说话的人正是年铎,他信马由缰的走了进来,站在宰鱼快刀老谭的身旁身后还跟着四个手下,老谭一看援兵来了,内心狂喜。
形式立刻发生了逆转,此刻处与下风的却是穿着裤衩的马修华了,他面容淡定,丝毫看不出慌张,神奇的是脸上竟然还挂着一丝不解的笑容。
“年大少爷,这么晚还来我这赏光,真令人感动,你该不会是想做只和平鸽吧?我可最喜欢吃乳鸽了。”
老谭手里的拐杖狠狠的捣着路面,“马修华!狂吧,人在即将毁灭前都是如此,大侄子,感谢你能伸出援手,老成头这个朋友我没有白交。”
年铎一笑,“这点小事不算什么,谭爷,别这么客气,我都有点不习惯了,我们是晚辈,这点事自然用不着我父亲出头。”
两个人当着马修华来了个拥抱,老谭感激的拍着年铎的背,“我们老了,这个城市以后是你们的天下了,全看你们的了,我们早就该退休了……,啊……”
老谭猛地呼吸感到窒息,瞬间好像有东西阻断了氧气的通道,他大惊之下低头一看,一把弹簧刀正插在自己的胸口………
老谭站立不稳,他手指年铎,“年铎!你这是什么……意思?咳咳……”
年铎摸摸老谭的头,“你到底是年纪大了,刚才还说要退休了,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老谭的手下这时才反应过来,在想为老大做点什么时,却发现自己的头都被年铎的手下拿枪指住了,空有七八个人却无所作为。
马修华哈哈大笑,“快刀鱼啊快刀鱼,看来我刚才去说的话你也没有真正听懂,我早让你好好准备下,别这么莽撞,你看,付出代价了吧?年少爷,今天的事,我就不用说感谢了吧?”
老谭的呼吸变得艰难急促起来,身体慢慢的站立不住,似乎在滑落,年铎拉住他的手,慢慢的把他放下,“慢些,呼吸再慢些,你就会很舒服,对,记住,你死亡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是我,别忘了。老谭的手下几个台湾人看着老大被人活活捅死,眼睛都瞪红了,有两个不顾一切的想朝年铎报仇,刚一举枪,就被年铎手下开枪撂到了,深夜安静的街头回荡着枪声。
索凡和文杰看着这反转的一幕冷汗直流,没想到自己大哥会突然对老谭下手,更没想到他居然和这个白人马修华早就认识,文杰更是两条腿哆嗦起来,简直不相信眼前这个年铎就是曾经在医院遇到的那个彬彬有礼之人。
“都别冲动!”
年铎喊到,“你们考虑清楚了,老谭死了,还有人给他带黑面纱,你们死了,还有人带嘛?你们想让你们的妻子改嫁吗?想让你们的孩子变成别人的养子吗?每次在学校的家长大会上,灵魂在天上看着他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泣吗?”
台湾人听着年铎的话,都陷入了沉思,慢慢的把枪都放在了地上,看着地面上还在冒血的俩个同伴,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即为他们的忠勇感动,也为自己还能站在这里听敌人的劝导而庆幸。
“这就对了,我在这里说一下,以后快刀鱼的地盘由我和字母帮的马修华分了,想干的继续跟我,不想干的想回家找别的工作,我同样欢迎,说话算数。”
有个台湾人大胆的问了一个问题,“你杀了我们老大,就不怕头上的监控器吗?”
年铎和马修华对视一眼,哈哈大笑,“马修,还是你告诉他们吧。”
小胡子马修摸着自己精致的胡子,走到那人面前神秘的说,“很简单,”
”我们在警局的内线已经把这条路上的所有监控线路关掉了。”
双方的马仔在各自老大的身后笑得是前仰后合,不能自己,那个台湾人听后更是忿忿不已。
“铎,进屋喝一杯去吗?”
“不了,事情办完,我就该回去休息了。”
马修华把手搭在年铎的肩头,“替我谢谢成爷。”
年铎平淡的回答,“没有必要,反正他不知道这些小事。”
双方分开后,一个手下在年铎耳边说着,“大哥,那这几个台湾人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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