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庄严中,阿九再次站到了台上,他扫视了下面攒动的人头一眼。
“今天升堂要宣布两件事,第一,鉴于奉石索凡在梵思珂思街区的脚跟扎稳,人员众多,已经达到快七十人了,所以按照帮规,经成爷同意,今日特将索凡升为堂主。由于这个堂是在梵思珂思大街,所以以后就叫梵堂,这里的第十一把交椅以后就是你的了索凡。”
四十多个弟兄听到无不骇然,交头接耳的议论着。
“你知道他为什么升这么快吗?”
“因为他是成爷的小儿子,哎,真是有个好爹比有副好拳头重要啊。”
“你这话说的,我听说索凡的拳头在帮内可谁也不是他的对手,那是黑拳场上拼出来的,不信你去试试去?”
“干嘛这么认真,我只是那么一说嘛。”
阿九听到了,“有人不服啊看来,我说两点,你们要能办到,你们也可以做堂主。一,那天让去杀于力,你们怎么没人举手啊?二,索凡在去梵思珂思大街前,那里是被字母帮占据的,谁能在没有别的堂支援下,把地盘夺回来?”
阿九语气变得严厉。“打仗时不冲锋,论功时挤破头,咱们劏堂什么时候变成这风气了!”
说着,阿九一巴掌打在刚才发泄不满的人的脸上,直接把那人呼到在地。
众人心中一凛。
“下面说第二件事,成爷发话了,社里以后所有的红色生意和黄色生意,一半都转到这个区域来,具体原因想知道的自己可以去问成爷。”
“好了,今天升堂结束,大家恭喜索堂主入座!”
掌声由心和不由心组成响了起来,索凡也不推辞,这时候再推辞就显得小家子气了。他大咧咧的坐了上去,屁股和凳子挨上的那一瞬间感觉是:这木头他踏马的硬了。
在一家新办公地点,诺大的房间,背靠落地玻璃窗,脚下是地毯,墙上各种的印象派画框不成比例的排列着。
“咱们是黑帮,不是什么科技公司,谁搞这个办公楼出来?”
大家都把食指指向了文杰。
“凡哥,这品味方面的事情你得听我的,在外面千万不要声称自己是黑社会,哪有黑社会给自己扣帽子的?要说也得让别人背后这样说咱们才行。还有,你不会是还打算租个仓库什么的当办公楼吧?那是战前可以这么做,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连街上的流氓都纷纷去考夜校戴眼镜了,咱们也不能原地踏步啊。”
“所以,外面人问起咱们是什么公司时,都要说是文化传播公司咱们把中国的传统文化传播到波士顿,从这个意义上也讲的通的。”
“最后还有个问题,咱们为什么要叫梵堂?”
索凡“噢,是因为咱们的地方在梵思珂思街,所以起这个名字,反正只是个名字,叫什么无所谓。”
文杰头晃的跟拨浪鼓一样,“不对,不对,梵堂,梵堂,饭堂饭堂,哎饭堂就是饭堂,那不是拐着弯说咱们是光吃饭的猪吗?太恶毒了这名字,必须换。”
“对,我同意文杰的观点,这不是骂咱们都是只知道吃饭的废物了吗?那哪行!”
“就是,我觉得叫思堂都比那个强的多,思念的堂,思春的堂,多有寓意。”
“你闭嘴吧,思春的堂都出来了,你也够露怯的了,不懂别瞎起哄啊。”
“反正就是不能叫梵堂,对此,我坚决持反对意见。”
索凡叹了口气,“没办法啊,这也是成爷的意思。”
滑稽的一幕出现了,当所有人听到成爷两个字后,都瞬间闭上了嘴巴,就像被人拉断了电源闸口。
办公室里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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