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柱一愣,随即释然,“当然,我们已经打了几十年的交道了,除了不开心的,开心的回忆也还是很多的,我更希望看到站着的成爷啊。”
“真的吗?”
“是的,我张国柱很少说这么真诚的话,也就是对成爷了,别人,嘿嘿,还真是想不到还有谁配?”
年铎对司机说道,“你出去,我要和你家主人单独说句话。”
司机看看张国柱,张国柱点点头。
“我知道那两枪是你交代人开的,这笔账我还没来得及算,本打算今天就把你废了,但是………”
年铎怪诞的笑了,“看在这束美丽的鲜花面上,暂且让你多活几天,回去后抓紧时间准备好后事,听说你还有个漂亮的女儿,最好让她离开一段时间,免得殃及池鱼。”
张国柱脸色变得难看,一阵晴一阵阴,他半天才说出一句话。
“如果真是我让你做的这件事,我就不会允许床上的人还在喘着气,咱们这会在的就应该是教堂里了,年轻人。”
说完转身就走。
索凡追出去喊到,“别走!”
张国柱回头看着这位少有听闻的二少爷,“凡少爷有何吩咐?”
“那个鬼面者你认识吗?”
张国柱回头看着一脸殷切之情的索凡,淡淡的说道,“很多谜底不是靠着猜测去解开答案的,而是需要这里。”
张国柱用手指了指脑袋,转身走了,对于走廊两旁的那群凶神恶煞,连他的司机都走的是那样的轻快,似乎并没有因为害怕踏乱了一步。
张国柱,我记住你了。
索凡感到这个人将是自己日后最为棘手的对手之一,不为别的,就他敢于在这个时候独身闯入展社的这份勇气,是大多数人所不具备的。
夜晚,一处郊外的汽车影院里,一辆破壳的一九八八款老福特里,两个人面对着大荧幕上的影片,嘴巴却没有闲着。
“这是我这辈子办过的最令人恶心的一件事情。”
“竟然会和一个男人一起看电影。”
索凡皱着眉头拖着脑袋,把胳膊肘架在车窗上没好气的说道。
“这话以前也有个人对我说过。”
看的出来,查尔斯克斯很享受这部老片子,连眼镜都戴上了,还像模像样的买了一包爆米花,边吃边看。
“也是在这里?我发现你约见面的地方只会在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地方吗?”
查尔斯克斯挥了挥手,“别说话!这段是我最喜欢的一段!”
“你干嘛要走!”
查尔斯克斯和电影里的人物说着同一频率的话,严丝合缝的连口型都几乎一模一样。
“你应该问我的是,我为何要来?”
电影里的女主人公看起来是那么的无情,任凭男人苦苦哀求还是去意不改。
“可你当初说你是爱我的呀?还记得吗?就是在这个房间,也是在华灯初上时分,咱们还是面对面的品着手里这杯鸡尾酒,只有一点差别是显而易见的……”
“是什么?”
女主人公问道。
“就是今日的你已经没有了往常的那份甜蜜,却多了份不同寻常的执拗,我想这应该就是那座城市里的男人教会给你的唯一礼物吧,没想到我是第一个受赠者,呵呵。”
电影里的男人苦笑,泪水却滑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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