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瓶高档香槟打开了,泡沫溢了出来,一股水果香味传遍房间。
“香槟正好为你接风,干!”
张国柱一饮而尽。
“先说正事吧,喝酒的事谈完再喝。”
年成放下杯子。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所罗门和你谈的什么条件,让你没有爽快的答应,我能知道吗?”
张国柱一怔,随即笑笑,“还真够直接的,不愧是展社当年的第一快枪,手快心也快。”
“不过,对于这个问题,我想你是有些误会,犹太人找我是商量点事情,不过是关于生意上的合作,其中并没有提到展社俩个字。”
张国柱十分肯定的说,一脸的忠诚很难让人有所质疑。
年成笑了,他站了起来,“老弟,咱们认识不下三十年啦,从你来美国时,我同时也在,你我创业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不错,咱们之间确实曾有过许多不愉快,比如我身上这两个枪眼,嘿嘿,也是拜你所赐呢。”
张国柱脸色发黑,一言不发,“素英,你先回房间,等下吃饭有人去喊你。”
“慢!”
年成突然喊到,“令千金别走,一会咱们可能就要谈到她了。”
“年成!你什么意思?咱们的事情不关乎家人,这是咱们的约定,忘记了?”
张国柱也站了起来。
气氛立刻变得火药味十足,完全没有了方才的和熙氛围。
“我的话还没说完,你就激动起来,唉,这么多年了,你我还是一点没变,彼此彼此啊。让令千金留下是一会有事要跟她商量,省的再跑一趟了。”
索凡看这情况似乎一触即发,实在不懂父亲为何明知情况危险,还要单刀赴会?还是另外有什么第二套方案?
别说张国柱看不懂年成了,就是索凡自己不也没有读懂自己的父亲吗?
为了心里有底,索凡还是借口去了厕所,把枪给上了镗,放到自己腰后。
“既然你把话说开了,那我也直说了。”
张国柱给自己把酒倒满,并没有给年成续杯,当然更没有管索凡的杯子是否空着。他端着酒杯,边走边说。
“是,你说得对,所罗门和我是对你的塑料加工厂生意有很大兴趣,可我还对他所罗门的毒品生意也敢兴趣呢,他肯松松口吗?不会吧,就像你也不会轻易放弃加工厂一样。老成啊,按你说的话,咱们过去是有些纠葛,也流过一些血,可我现在怕了,真的有点怕了,我真的不想再看见流血了,这几年血流的还不够多吗?哪个帮会每年不增加几十个墓碑?光是抚恤金就是一大笔了!只要是别人不动我们七星会的蛋糕,我是绝不会再动一枪了。”
年成一笑,“可如果有人真的动了呢?”
张国柱威严的怒喝到,“你到底想怎样,直说吧。”
“别别,别误会,我说的动你的人不会是我,是别人。”
“谁?”
“马车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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