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主任,你是哪里人?”郑玉玲问我。
“啊!我是江西九江人,那个有庐山风景区的地方的人。”我答道。
“你们那个地方好美哟!听说,你们江西那儿找老婆要好多好多彩礼钱呀,是不是?”我哑然失笑,江西的嫁女名声真有那么烂吗。
于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是不是想嫁到我们江西来呀?”
“哪里呀!只是听以前的同事说过,觉得好奇。随口问问而已,没什么吧!”郑玉玲微笑着回答我的话。
“我们那儿不象吉安、赣州那些赣南地区,他们比较穷,在女孩子出嫁时,要彩礼比别的地方多。我是湖北、安徽、江西、湖南四省交界的地方的人,我们那里的人比较开明,彩礼最多不会超过5万元,有的人一分钱彩礼都不收,照样是可以结婚的。玉玲,是不是找了我们江西的男朋友呀,要提前知道江西这边的嫁妆费?算算自己嫁出去能给老爸老妈带来多少银子呀,是吧。”我如是反问,反正上班闲聊,南京的城隍北京的土地,瞎掰呗。
我们的闲聊,引起了办公室人员的共鸣。
“哇塞!林主任那儿那么好,我们那儿比你们高多了,结个婚,没个3、50万元,就别开口了。”朱书文接上了茬。
“对呀!对呀!我们那儿结婚没个‘万紫千红一点绿’,那才不是叫结婚呢!”舒惠铃也附和着参与了唠嗑。
这下可热闹了。舒惠铃和朱书文是湖南常德人,是傍着总经理的老婆进厂的,说白了,是关系户。
“我们东莞是花不了多少钱的,但近来,好象变了。东城、莞城这里没个几十万,也是找不到老婆的,但乡下还是随自己,愿拿多少就是多少,没有谁去强逼。”温月琴也参加到了彩礼大比拼的闲话中来。
一时间,彩礼成了这帮打工家伙的谈资。比参加会议讨论问题还热烈,真是太跌眼镜了。为了不耽误他们的工作,我就把话给挡下了。
“呵呵!各位,各位!这个话题到此结束了吧!否则,谭老总回来了,要找你们的茬,他的老婆是大陆人,他知道彩礼要多少钱才能娶到老婆,比我们更清楚。你们这帮小屁孩,就别瞎操心了。”
这句话一出,他们都刹车了,默默地继续做自己的事。
在这帮人面前,我毕竟是个中层管理人员,上班的时候,我要承担工作责任,不能让大家信马游缰,不加节制。一旦总经理发现我不管事的话,我就要挨揍了。即使我扫了大家的兴,大家也能理解,拿人家钱财帮人家消灾,正应了那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俗语,不会对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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