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游学谁知道,就真的和放风筝区别不大,一个是放风筝,一个就是放人。
野了一圈之后可喜可贺人没有丢,面对学长,牧牧背上冒凉气,还真没有底气说明自己人没有丢。
学长眯缝眼瞧着牧牧“没长二两肉啊,快回神学府把。”
牧牧鼓起腮帮子,老大不高兴了“收我为徒弟呢?”
学长点点头“以后再说,你再不回去就会后悔一辈子,青山常在绿水长流,我们之间肯定是一时半会儿完结不了的。”
笑着摇头,牧牧轻声道“那我就滚了,如果我能力不足,我服气,但是学长不要忘记,我早晚会当上你的徒弟的,学长再见。”
牧牧没有回头,就往后摆摆手,其他人急忙跟上。
学长意味深长地看着这位远去的学弟,这位学弟是个明白人,教这种徒弟应该是很有成就把,这么漂亮的人儿,哪是教的出来的啊,遇到白大人或陛下就好了,何必又遇到成成呢?
牧牧很期待成为徒弟,所以那句‘来不及了’就是没有反应过来,所以没有心理准备。
所以牧牧看到的时候浑身抖的跟筛糠一样。
一大群学生终于回到学校,跟回到故土是一个感情的,本来就是被一路折腾后的尘埃落定,应该欢喜雀跃,可是正打算萎靡的精神头经不住牧牧一吼。“站住。”
这一声吼是惊天地泣鬼神,震天地,破山河,可再有气势也是人微言轻,学生们是被牧牧这‘天是老大,我是老二’的胆子给吓到了,这是抽的哪一阵儿风,朗朗乾坤,的确有些目无王法的意思。
学生们已经习惯了拿牧牧的乱发脾气练脑子,可是看清形势之后发现根本不用动脑筋,顿时气恼吃亏了,又多动脑筋了。
牧牧叫的不是别人,正是意尔,大法院的老大,天界跺一跺脚,天界抖三抖的角儿,旁边披枷带锁的还带着一大帅哥,只看背景就能断定气质不凡,正面岂止祸害。
牧牧不算是和意尔红过脸,因为要保自己一条命牧牧为自己争过,结果不是牧牧可以定的,所以人在江湖,情非得已,都可以理解,牧牧说到天边有道理,因为没有出格,虽然是危险,但是这是漂亮的擦边球。
现在这不讲文明礼貌的咋呼一句往小了说也是作死。
天界就算不神圣也不能大声的喧哗,在这里的每一个犄角旮旯都是夜神家的,这么高大上的地方不允许有伤大雅,你可记住了你不能自私,你伤害的不是自己的嗓子,而是夜神家的面子。
意尔总结经验没有打算搭理这小冤家,白了一眼自己走自己的。
天界动不动就连坐,所以旁边的人急忙劝,牧牧越发焦急,颇有再不打架就断了口粮一般。
牧牧点手一指“放了我哥哥,今天不管几个人拦着,谁拦着都不成,我肯定不让我哥哥迈进大法院一步。”
魁阳是花尖与路西法的亲生儿子,小时候牧牧不懂事,经常欺负魁阳坐下了病,始终对魁阳有一种负罪感。
不关负罪感的事儿,牧牧摆上了架势必须救哥哥。
牧牧的哥哥魁阳背对牧牧站立,一直不卑不亢不说话,现在才悠悠的开口。“牧牧,你是要不孝么?”
魁阳转过身子,温文尔雅,微微一笑“用你的话说,我们是同父同母,可是我们不能都没有混出个模样来,我让白发人送黑发人,已是不孝至极,我该被天打雷劈,可是你前程似锦的搭进来了毁了,让老人怎么活?你可想清楚了。”
牧牧咬着牙“哥哥别胡说,牧牧从来没有赢过你,你是最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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