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因为成功研制出了香皂,朱由榔心情不错,特意让王府典膳司多添了几道菜,穿越后面对死神的威胁,他脑中的那根弦一直紧绷着,难得有如此轻松愉悦的时候,前世不怎么饮酒的他,今晚却在王氏的陪侍下连喝了四盏绍兴‘女儿红’,王氏也陪着喝了一盏。
酒后,丫鬟火者们撤去了残羹冷炙,随即携来热水侍奉俩人沐浴,沐浴完之后,王氏挥手把丫鬟火者们都赶到了屋外,关上房门,轻轻吹灭寝室内多余的灯火,只在床边留了一盏,幽幽照亮床卧。
朱由榔第一回喝了这么多酒,有些不胜酒力,他坐在床榻上,醉眼惺松地就着烛光打量着王氏,王氏此时已经退去了冠服,身上只穿了一件薄如禅翼的素色**,曼妙的胴体在昏暗的烛光下,若隐若现,挺翘丰盈的臀儿浑圆,大腿光润细嫩,一股淡淡的芬芳扑鼻而来。
朱由榔猛吞了一口唾液,他越瞧越觉得王氏美艳,身下早已起了反应,强忍住欲望,他温柔地为王氏退去了**。
王氏感受到了朱由榔炽烈的情欲,她的心砰砰直跳,脸色绯红,却没有阻止朱由榔的行动,任凭他退去了自己身上最后的一件遮羞物,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自己身无寸缕的胴体。
朱由榔一边欣赏着王氏美丽的胴体,一边轻柔地爱抚着她的全身,粗大的双手缓缓攀到了她丰满白暂、弹性十足的双峰上,然后轻轻地揉捏着。
王氏开始脸色潮红,渐渐地呼吸越来越急促,口中不自觉的轻吟出声,朱由榔并没有急于进入,仍旧爱抚着她的身体,直到王氏下身花径深处渐渐潮湿了,朱由榔才挺起龙首温柔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一种无法描述的舒适感如同海潮一般吞没了王氏,她双腿紧紧夹住了朱由榔的腰部,努力迎合着他的节奏,在他强有力的冲刺下,王氏香汗淋漓,口中时不时的发出阵阵迷人的**。
时间消逝了,天地间仿佛只留两人如火一般的爱欲在熊熊烧燃着,并在烧燃中渐渐融为了一体……
第二天朱由榔在给朱常瀛请安时,被他留了下来。
朱常瀛轻抚着胡须,指着案几上的香皂说:“四哥儿昨日送来的这个香皂,为父试过了,感觉很不错,我儿有心了。听说这是你亲手炼制出来的,是真的吗?”
对于朱常瀛的这番问话,朱由榔心中早有准备,他躬了躬身,恭敬的道:“回父王,是儿臣侥幸炼制而得。”
“没想到我家四儿竟有这般能耐!”朱常瀛闻言悚然而动,不禁有些好奇的道:“为父用这香皂擦洗完身子,感觉很清爽,身上也散发着一点香味,不知道这东西四哥儿是用何种材料炼制出来的?”
朱由榔道:“儿臣用了西洋香料、油料、盐、硫磺、葡萄酒液、蜂蜜等不少昂贵材料呢,不过效用很多。”
朱由榔又将香皂的功效简略的跟朱常瀛讲了一下。
朱常瀛抚须沉思了片刻,又问道:“不知这香皂制作一块约要耗费几何,比之肥皂团如何?”
朱由榔掐着手指细细算了下,然后禀道:“儿臣刚刚核算过了,制作一块二两重的香皂除去人工费外所耗银钱大约在三百五十文上下,比肥皂团贵了十倍有余。”
“嗯。”朱常瀛闻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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