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便搭上了去往江西的飞机。飞了近两个小时,我们降落在了南昌机场。虽是早晨,但机场内候机的人和接客的人可不少。司马大叔叫了一辆出租车,报了一个地名,司机大哥就直奔目的地了。开了近三个小时,出了市区,又出了郊区,最终在一座山脚下停下,车子已经开不上去了。为了补偿司机大哥回去时空单,司马大叔特意给多了两百块。
“走吧,接下来的路只能靠我们自己了。”下车后,司马大叔对我说道。我应了一下就跟着走了。不得不说,南方的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这在北方可不多见。
在上山的开始还有路,但随着我们越来越往上,路越来越窄。直到后面已经看不见路了,司马大叔为了照顾我,特意让我走在后面。可这并没有改善很多,路面上由于有杂草覆盖,许多坑坑洼洼以及石头我没看见,基本上是三步就滑一下的。还有两侧的树枝,经常一不小心就被划了一道口子,甚至有些是带刺的,一划就出血。
虽然我从小在山里长大,爬山爬树这些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但现在走了半天也不见目的地在哪,加上年纪问题,我已经开始疲惫了。而一开始暖洋洋的太阳也已经开始展现它的力量了,四周浓密的树木能为我有效地遮挡阳光,但却不能降低温度,在树林里反而显得更加闷热了。
我身上的衣服都湿了,黏糊糊的粘在身上,就在我快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我听到了水声,也听到了司马大叔的声音:“到了。”我激动地绕过司马大叔走上前一看,一块空地被人为地开垦出来,中间搭了一间屋子。最关键的是旁边有一条瀑布,瀑布底下形成一条小溪。
我立马冲到小溪边上,一边冲一边脱衣服,等我到小溪边上时,我已经光溜溜了。我一头扎进水里,冰凉的溪水一遍遍地冲刷着我的身体,带走我的热量。过了一会我才冒出头来:“啊!舒服。”一冒出头我就看向司马大叔,但我发现他进了屋子了。
我在水里泡了一会就上岸穿好衣服也进了屋子了,进去屋子却只看到司马大叔一人坐着在那泡茶。“司马大叔,铁长老不在吗?”我好奇地打量着屋子,很简单的木屋,厅内只有一张桌子跟几张椅子,以及一些看不出什么用途的东西。“打猎去了吧。”司马大叔淡淡地回答道。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屋外响起了一阵阵脚步声。随后一个男子推门进来,男子身着一身白衬衫,跟一条亚麻裤,戴着一副金眼镜。脸庞痩而不枯,眼睛明亮,皮肤紧实而黝黑,就像八九十年代的教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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