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我在铁林长老的指导下开始了一天的训练。首先的是打树干,没错,就是赤手空拳地去击打树木。直到皮肤开裂出血,每次皮肤开裂时我都想停下来休息,可铁林长老都会拿一些药膏给我抹上,不一会就止住血了。然后又是痛苦枯燥的训练了。
练完拳之后就是一些基础体能训练了,就比如负重跑步,快速上下山这些,不管我当天有多累,只要我晚上一泡药水,第二天就又会生龙活虎的。得益于不断地高强度训练以及药水,我的身体素质在飞一般上升。
经过了三个月的苦修,突然有一天,铁林长老把我叫到他身边说:“三个月的修行,你的基础已经差不多了。现在我教你一套拳法,龙虎拳。也让你有点自保之力。”说罢铁林长老就在院子里给我演示起来,一举一动都虎虎生威,偶尔之间还有龙吟传出。
只见铁林长老一跃而起,双手拍打在一棵大树上,大树瞬间破碎开来。我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虽然这三个月我一直有在击打树木,但根本达不到这种程度。
就在我兴冲冲打算跟着铁林长老开练的时候,铁林长老叫止了我:“你去瀑布下面练。”我不可思议地看着铁林长老:“瀑布下面怎么可能站得稳人。”铁林长老第一次严厉地训斥我:“叫你去就去!”
我慢吞吞地下了小溪,慢慢地朝瀑布游去,一游三回头,希望铁林长老能叫我回去,但当我到瀑布底下时,铁林长老还是在岸边静静地看着我。耳边传来“轰轰轰”的冲击声,我看了看飞流直下的瀑布,一股股水汽正在飘荡,我感受着水滴拍在我脸上的疼痛。我给自己在心里鼓了一把劲,一个劲头冲了上去,刚站到瀑布下边时,我便一下失去了意识。
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躺在床上了。铁林长老没说什么,只是说勇气可嘉,以后慢慢来。可我这个人就是犟,干不到的事我偏偏要干。等脑子清醒点时,我又去挑战那条瀑布了。这次跟上次没区别,还是上去就晕倒。
山里的空气逐渐转凉,不知不觉已经进入秋季了。铁林长老煮好粥来到小溪边上喊我:“王莽,别练了。该吃饭了。”我在瀑布底下缓慢收好架势应了一声,瀑布拍打在我头上以及肩膀,但已经对我不起什么作用了。我能在瀑布底下行动自如,自然也能练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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