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贤浩冷笑了一声:“他们可真够无聊的,吃饱了撑的!”
“不行,你一个单身小伙子,不能受这不白之冤。”沈璎言紧锁着眉头说。
“说得好像你多老似的,你不就比我大了三岁而已吗?”吕贤浩笑着反驳道。
“别嬉皮笑脸的,我没跟你开玩笑!人言可畏,你不懂啊?”
沈璎言突然严肃起来,吕贤浩见状,只好调转车头往回开去。快到殡仪馆时,沈璎言又吩咐道:“为了避嫌,你还是别进去了吧,我一个人进去就行了。”
“不是吧?刚才是我背你出来的,现在你一个人进去,不是反而怪怪的吗?说不定那些无聊之人还会说你做贼心虚呢?”吕贤浩自以为是地分析道。
“我说让你别进去就别进去,你怎么这么多废话?”沈璎言突然发起怒来。
吕贤浩看着眼前怒气冲冲的沈璎言,仿佛时间一下子回到了四年多前。那时,他记得有一次,因为迟到了几分钟,他被沈璎言怒斥了一顿。他看刚才沈璎言发怒的神情跟四年多前一模一样,在他看来,四年多过去了,她的容颜并没有多大变化,她那时刚时柔、我行我素的性情也丝毫没有改变。
当吕贤浩回过神来,沈璎言已经下车走了好远了。他坐在车里,目送着她缓步走进殡仪馆,那风姿绰约的背影仍是那么迷人。他忽然浮想联翩,回忆起当年自己这个愣头青还曾对自己的女老板产生过不切实际的想法,甚至还经常将她带入自己的梦里。他想,如果没有发生那次他被面料商灌酒后错签合同的事故,他很有可能就不会离开沈璎言的服装厂,如果没有离开服装厂,说不定后来还真会有点什么故事呢!
“呸呸呸!想什么呢?思想真龌龊!”吕贤浩一边自说自话,一边还连扇了自己几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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