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子?魇子!”
脸上被人啪啪打的响亮,我心想到底跟我多大仇,即便想叫醒我也不用这样吧。
“魇子?魇...”
“别打了,脸肿了。”
我挣扎着张开眼半坐起来,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刚子那张大脸,以及他脸上由担忧转变为调侃的表情。
我们俩距离有点近,我这一坐起来,我们俩的距离就更近了。
“咦!”
我们同时略带嫌弃的往后退了退,刚子开口调侃,“看不出来啊,你挂在上头弹腾那劲儿,简直跟垂死挣扎的跳蚤有一拼。”
卧槽,有这么形容人的吗?我刚才那明明是...
我一愣,“你刚才看得见我这边的情况?”
“能啊,咋了,距离本来也没多远,细节看不清,大致还是能看清楚的。”
“可我看你们就只有一个光点。”
我觉得奇怪,同样的距离,为什么我完全看不清他们在干什么,甚至连身影都看不见。
手电光就跟个鬼火似的,在半空中漂浮不定。
“这里有雾气,你在雾气中心,自然会被一叶障目。”
谢玄说话的时候,他已经在四周围转了三圈,我虽然和刚子说话,眼神却没忽略他。
这个人给我的感觉越来越神秘,诡异的身手,六子的评价,和苏兰的依赖,怎么看这些好像都不该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
“大山深处的山洞里怎么会有这么重的雾气?”六子从背包里拿出水给我,想让我稍微缓缓。
我感激的冲他点点头,仰头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这才感觉身上的疼稍微缓解了点。
“不一定,山体里温度比外面要高一点,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也会产生雾气,不过这里似乎还达不到这个标准。”
德昌叔身上还挂着几个包,整个人坐在地上,一副老夫走不动的颓废感。
“不是这个原因。”谢玄走到我身边蹲下,他的手在我腕上按了按,蹙眉说道:“你身上的伤暂时没什么大碍,等出去再说。”
我哦了一声,心想不就是被藤蔓刺了几下,感觉还没被血藤壶咬的严重。
“那是什么原因?”六子挺好奇,把水重新装进包里,问谢玄这里的大雾究竟怎么回事。
谢玄没解释,问我们是不是都没什么大碍。
我第一个想到受伤那哥们,见他虽然脸色还不大好看,但已经能自己走路了。
巧的是,那哥们也看向我,我们俩默契的把对方看成了队伍里最弱的两个。
确定我们没什么问题,谢玄示意我们立刻出发。
刚才的问题还没问出个结果,我心里一直惦记着,一路上总想问个清楚,连脚下踩着白骨都没那么渗人了。
谢玄选择的方向是我刚才下来的对面,他告诉我们,从这里上去穿过通道就能看到第三个分岔路口,也许我们在那里能遇上之前走了另一条通道的伙伴。
苏兰很高兴,从她口中我了解到,这一次队伍里很多好手都跟我们走散了,他们就在另一队里,这其中就是有她之前提起过的胡老大。
“这敢情好啊,我们能活着出去的几率不就又大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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