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柔被白素的这一声冷喝吓得抖了一抖,她素净的面庞因为羞愧涨成了玫瑰色,期期艾艾的望着白素,犹豫道。
“有。。。有白公子你在,豺狼虎豹不敢。。。不敢来的。。。”
“他朝,我若不在,你当如何?”
轩辕柔一愣,答不出来,半晌低低道。
“族长,你要去往何处?”
白素沉默片刻,忽的轻轻舒出一口气,凝望着窗外的那弯皎洁的明月,神思悠远地呢喃道。
“我。。。我不属于这里。。。迟早是。。。是要回去的。。。”
轩辕柔听得不真切,想要再问,白素却早已从逃逸的情绪中清醒过来,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定定的望着她。
“接下来我说的话,你记清楚了,牢牢的记住,一刻也不要忘。明白吗?”
“明白了。”
轩辕柔点点头,小脸上掠过一丝微弱的坚决,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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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轩辕柔交代完事情,白素只觉得脑袋微微有些沉重,五脏六腑都在隐隐生疼。
白素素来在外人面前性子清冷,一副绝情冷漠的模样,却唯有白珂和白鴒这一对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二姐妹才明白,她不过是外表极冷,实则内心极热之人罢了。
这世上外表最冷漠之人,往往内心潜藏着最火热的情感;正如那看来最绝情无情之人,一旦动起情来,往往是绝顶痴情的情痴情种。
只是世人多爱以眼观人,少有以心观人者,所以知己难求,怨不得古人有云:士为知己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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