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一条三叉路口,一边是小松回学校的路,一边是大丫二丫回村的路。
小松站住,对大丫道:“你早点回家吧,化点盐水把伤口洗洗。”
“我还没给你做饭呢,我去帮你做完饭再回家吧?”大丫的脸上满是关切之情。
“没事,我从家里带了些熟菜,热热就能对付一餐。”
大丫不再坚持,知道蛇伤没事后少女的羞涩让她不敢直面小松,不但屁股让他亲了,羞处也让他看见了,想想都羞死人,她心里像揣了一只小兔子,即兴奋又不安,即惶恐又甜蜜,这种感觉用语言无法形容。
大丫的家住在王家沟,村子里有五十多户人家,但现在有一半的人家都空了,剩下的都是些妇孺,别说是青壮男人,就连年轻的女人也难得一见,有的大多是老人和孩子。
大丫的妈妈席贵兰是个命苦的女人,她男人五年前在玉石矿坑打工被炮烟薰死,矿主赔了十万块钱了事,不过,也多亏了这十万块钱使她的生活不至于陷入窘迫。她就大丫二丫两个孩子,时常暗叹如果有个儿子就好了。
她也有想过再嫁的念头,可嫁给谁呢?自己带着两个拖油瓶,像样点的男人不会要她,想娶她的男人她又看不中,再说现在这附近的村子里也难得见到一个男人。嫁人的事也只能在晚上睡不着时瞎想想。
席贵兰是个勤快的女人,她种了三亩水田,几亩旱地,养了一头猪一群鸡,吃饭是不愁的,只是少了现钱的来源。好在十万块钱存在信用社里每年还有几千块的利息,省着点用也算够花。
日子虽然紧巴,但还能凑合着过,只是夜深人静时那份难耐的寂寞甚是熬人。
她只有三十五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
见大丫二丫结伴而归,席贵兰问道:“江老师回了?”
大丫点了点头,二丫嘴快,“妈,我姐的屁股被蛇咬了。”
“啊?”席贵兰一惊,即刻就要动手去扒大丫的裤子,“快让我看看。”
大丫躲开妈妈的手,扭捏道:“没事了,不是毒蛇咬的。”
“怎么不是?幸亏江老师帮你把毒吸出来。”二丫脖颈一偏,撅嘴道,吸毒的主意是她想出来的,如果不是毒蛇岂不抹杀了她的功劳。
“啊?我看看咬什么地方了?”席贵兰心里一紧,大丫也是个大姑娘了,屁股可不好随便给男人看。
她拖着大丫走进睡房强行扯下她的裤子,见她屁股上的伤口不红不肿知道没事,心里松了一口气,悄声问道:“江老师怎么帮你吸的?”
席贵兰开始有些不安,在当地人的习俗中女人的下体是不洁的,她们将洗涤后的内裤一般都晾晒在偏僻处,生怕被男人的头不小心触碰到,别说触碰,就算是男人在内裤下走过也是件倒霉的事,可现在江老师为了救女儿不惜用嘴去贴她的屁股,也真是难为了人家。
席贵兰去学校给女儿送伞时见过江小松一次,顿时对他赞叹不已,多帅气的小伙子,温文尔雅,特别是他身上的一股书卷气让她心生好感,她没念过多少书,对读书人充满了敬佩和羡慕。
见过江小松一次后她便知道女儿为什么上杆子抢着给他做饭了,她看在眼里装作不知,将心比心,如果换作是她在大丫的年龄怕是也按捺不住,她不但没有阻止大丫的行为,有时甚至还提醒大丫给小松带些新鲜蔬菜。
“还能怎么吸?用嘴吸呗。”大丫羞红了脸。
“他有没有看见你那个地方……”席贵兰已看清楚大丫屁股上伤口的所在,明知自己多此一问,可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她到不是担心女儿的羞处被江老师看见,女儿的身体还没金贵到那个程度,与性命相比贞操没那么重要。她担心的是女儿从此怕是会陷得更深,江老师不可能在山里久呆,他一走女儿还不要死要活?
大丫的神情告诉她,小妮子芳心已动,就算自己想阻止怕也是徒叹奈何,席贵兰的心里存了一丝幻想,大丫长相不赖,如果她真有这个福气呢?
大丫当然明白妈妈在问什么,急忙摇头,她可不想在妈妈面前承认这羞人的事。
席贵兰心想,不管江老师看见没看见,感谢是必须的,起码应该给他冲冲晦气。
“你明天晚上叫江老师来家吃饭吧,妈杀一只鸡。”
席贵兰一共养了二十多只鸡,大部分都在下蛋,不是贵客她可舍不得杀鸡。
“嗯,我马上去告诉他。”大丫一脸欣喜,她早就想请江老师来家里吃饭,只是不敢善作主张,她冲着席贵兰娇笑,“妈,你真好。”
大丫的欢喜席贵兰看在眼里,她暗叹了口气,看来女儿对江老师已着了魔,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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