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一楞，立在原地，心想这可怎么弄？巧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
石早枝实在是憋得难受，再不解决只怕是要尿在床上，既然难言之隐已经说出了口，也就少了先前的那些顾忌，自己一把年纪，也不怕出丑了，这江老师也不像肖小之人，应该不会笑话自己。
“江老师，你能不能帮帮我？”石早枝眼睛里流露出乞求之色。
小松点了点头，“怎么帮？”他此时除了不知所措外还有紧张，毕竟男女有别，再说这个“奶奶”并不太老，还是一个鲜活的女人。
他慢慢走近床边，眼睛看着石早枝，等待她进一步的“指示”。
“你用枕头把我的屁股垫高点……”石早枝的脸红红的，用眼睛示意一旁的枕头。
小松还是不甚明了，屁股垫起来在床上尿？想想也只能如此，奶奶下不来床，他依言将枕头拿在手里，从被缝往里塞。
石早枝屈起腿想配合小松的动作，可刚想抬屁股就痛得一声闷哼，长呼了一口气只得放弃。
小松看在眼里心里着急，可石早枝不抬屁股他也只能干着急，这么大的枕头是塞不进去的。
石早枝此时也无可奈何，眼睛一闭，轻声道：“江老师，你把手伸进来吧……”
小松当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他迟疑了一下，缓缓将手伸进了被子里，顿时他触到了一个温暖柔软的肉体，心里一阵慌张，有些口干舌燥，他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收敛心神，一只手托起石早枝的屁股，另一只手快速将枕头塞了进去。
“往后面移下……”石早枝感觉枕头的位置不对，轻声提醒。
小松摸了摸枕头，又摸了摸枕头上的屁股，触手之处竟摸到几根毛发，心里立即一阵躁动，他赶紧将枕头往后塞了塞，“奶奶，可以了吗？”
“嗯，可以了。”
小松抽出手，不敢去看石早枝，眼睛在地上找可以方便用的尿盆，却没找到，“我去帮你找个盆子。”
“不用，我有这个。”石早枝晃了晃手中的塑料袋，她昨晚就是在巧珍的帮忙下用塑料袋解决的，巧珍出门时特意将塑料袋放在床边。
小松一怔，随即失笑，觉得这个法子还真是不错，如果用盆接尿免不了会洒到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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