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并没有告诉巧珍自己宿舍被人泼了大粪的事,巧珍脾气燥,知道了这样的事怕是立即要跳起来去找刘老坎算帐,再则必然要牵扯出晚上睡觉的事,没来由地生出些枝节。
告辞的时候巧珍很是不舍,抱着小松的胳膊不肯放手,她很想让他留下来,见小松要走的态度很坚决,又不敢开口,心里埋怨他真是个榆木疙瘩,奶奶已经把话都挑明了,他怎么就不开窍呢?
小松的手臂被巧珍抱在怀里蹭来蹭去,心里痒痒的,他赶紧把手抽出来,再蹭几下自己怕真是走不成了。
他来到大丫家,屋里静悄悄的,大丫二丫已**睡觉,他穿过堂屋来到还亮着灯的厨房,席贵兰正弓着腰在剁猪草。
“婶子。”小松轻唤了一声。
“回了?”席贵兰回过头来微微一笑,“你等会,我马上给你冲水洗澡。”
小松每次从城里回来晚上都要洗澡,这似乎已成了惯例,他立在一旁看着席贵兰从热水罐里往木盆瓢水。
“商量好办法了吗?”席贵兰一边忙活一边问道。
小松楞了一下,随即明白她的意思,她可能是以为自己找人商量对付刘老坎的办法去了。
“现在还不能确定是谁做的,一时也商量不出个名堂来。”小松也不想明说自己晚上去了什么地方。
席贵兰停下手里的动作,疑惑道:“不是刘老坎还能是谁?”小松走后她跟大丫也议论过这事,三个村子离得近,刘老坎家有块地跟她家的地还是挨着的,因此她对刘老坎并不陌生。
“没证据的事,他不承认也没撤。”
席贵兰觉得小松说得也对,捉贼拿赃,他一个外乡人,一时还真拿刘老坎这种阴损的招数没撤。
冲好水后席贵兰又去给他找来换洗的衣服,“你试下水温合不合适?”
“没问题。”小松开始动手脱衣服,并没有去试水温,席贵兰每次水温都调得刚刚好,他早已习惯了这种细心的伺候。
席贵兰退了出去,但她并未走远,而是去了厨房隔壁的猪圈,猪圈跟厨房就隔了一堵土墙,她已事先在土墙的砖缝间掏了一个很隐秘的小洞。
今天是个难得的机会,以前小松洗澡时大丫二丫都没睡觉,她就是心里想得发疯也不敢来猪圈偷看。
她屏住呼吸趴在土墙上,一只眼睛透过小洞贪婪地注视着里面XX的男人,他胯间晃荡的XX让她的心脏狂跳,XX顿时感觉空虚,XX随即涌出,大腿上一片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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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松洗完澡后来到大丫平日的睡房,床上的被套床单都是新换上的,他钻进被子里感到一阵惬意。
正准备入睡时席贵兰拿了一只陶罐进来,小松诧异道:“这是什么?”
席贵兰脸一红,“尿罐,你晚上如果起夜就用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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