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燕去了厨房，小松回到自己屋里。
郭宝珍已等得心急火了，见了小松立即起身迎了上来，“你这是给谁补课啊？天都快亮了，也太辛苦了吧。”
“你什么时候来的？”小松不接她的话。
郭宝珍一脸媚笑，上前来抓住小松的手臂，摇晃了下道：“我来了快两个小时了，我还以为你今天晚上要睡在那个学生家不回了呢。”
小松顿时不悦，“你少胡扯，我什么时候睡在学生家了？”
郭宝珍道：“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看你急的。”
小松也不是真要跟她计较，皱着眉头说道：“天不早了，我想睡觉，你也早点回去睡吧。”
郭宝珍觍着脸笑道：“你就这么烦我呀？是不是那天晚上我没让你肏舒服？都怪那个死黑蛋，打扰了你，你放心今晚婶子保证让你畅快……”
说起黑蛋小松突然想起刘彩娥说的话，立刻打断郭宝珍，“黑蛋在外面乱说你知不知道？”
郭宝珍吃惊道：“黑蛋乱说什么了？”
小松白了她一眼，“还能说什么？那晚的事呗，你回家管好他那张嘴，你不怕丢人我还怕丢人呢。”
“他都跟谁说了？”
小松不想说出刘彩娥，顿了一下道：“他反正是跟同学说过，传到我耳朵里来了。”
“你放心，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看他还敢乱说。”
小松拿了毛巾和脸盆，扭头对郭宝珍道：“你自己坐会吧，我去烧水洗脸洗脚。”
“我去帮你烧吧？”
“不用了，你要是无聊就自己先**吧。”小松有些心虚，不敢看郭宝珍。
郭宝珍听说叫她**，立即乐得眉开眼笑，“嗯嗯，我把被子煨热了等你。”
小松也不理她，拿好东西随手把灯拉灭了。
郭宝珍以为小松关灯是因为害羞，心里更是喜滋滋的，摸黑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钻进被子里。
小松来到厨房，三个人都怪怪地看着他，他朝张燕投去一个问询的眼色，张燕点了点头，小松想着烧水还得一会功夫，怕郭宝珍起疑，想等一等，没有急着说话。
张燕有点忐忑不安，走到小松跟前轻声道：“这样做好不好？”
小松不满道：“你怎么了？事到临头想打退堂鼓？郭宝珍已躺到床上去了，不是你表哥进去就是我进去，你不会是要故意害我吧？”
张燕的姨夫道：“那女人又不是贞节烈女，不会有事的，你表哥长这么大还没粘过女人，活得憋屈，你们这是行善积德，如果真有什么事，就说是你表哥自己偷偷溜进去的，你们谁也没注意。”
张燕咬着嘴唇，似乎下定了决心，“那好吧。”她向表哥招了招手。
张燕的表哥听说隔壁有个女人在床上等着他，早就按捺不住，立即准备朝门外走去，小松一把拉住他，对张燕道：“嘱咐过你表哥吗？千万不能出声。”
张燕的表哥似乎听懂了小松在说什么，“呀呀”着边说边做手势，他是个哑巴，说了什么小松一句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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