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不亮张燕就把小松叫了起来，她怕天亮了小松出门被人看见。
小松回到学校时自己屋里已空无一人，他和着衣服又倒在床上。
无精打彩地熬过一天，小松晚上早早地就结束了给巧珍的辅导回到学校，发现张燕的姨夫跟自己昨晚一样蹲在门外。
他招呼老头道：“还没休息呀？”
老头苦笑了下，朝厨房呶了呶嘴，也不说话。小松立即明白屋里有人，老头不方便进屋，顿时笑了起来，也该这老头尝尝自己昨晚的滋味了。
同时他也庆幸，总算摆脱了郭宝珍的纠缠，他进到屋里歪在床上胡思乱想，这婆娘干劲够大的，她的能量到是有地方释放了，可自己还憋着呢，这都是什么事，这地方不能呆了，再呆下去迟早会憋不住，没准真把巧珍给办了。
过了几天刘合义来学校晃了下，小松正在上课，他暼见刘合义后丢下学生准备上前解释解释操场的事，可刘合义见了他别过脸去甩手走了。
小松立在原地苦笑。
一个星期后张燕的表哥姨夫已将水泥沙石准备齐当开始平整操场，学生围着沙堆嬉戏，小松饶有兴趣地在一旁看着。
这时有个学生跑了过来，“江老师，王大丫和黑蛋打起来了。”
小松一惊，朝学生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厕所附近大丫扭着黑蛋不放，黑蛋拼命挣扎，他急忙冲了上去。
“你们干什么？大丫放手。”小松喝道。
大丫胀红了脸，嚷道：“江老师，黑蛋不要脸，他偷看我解手。”
小松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学校的厕所是土坯砖垒起来的，连墙泥也没糊，男女厕之间的土墙本来就有缝隙，再加上有男生故意将缝隙扩大，蹲下身时只要凑近一点很容易就将墙那边的风景一览无余。
这些小洞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挖的，小松来之前就有，他也没怎么在意，反正都是些小屁孩，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黑蛋也嚷嚷：“我没有偷看，你胡说。”
这时学生们都围了过来看热闹，两人一个说偷看一个说没有偷看，各执一词争吵不休，小松一时也无从判断，但他更相信大丫，这黑蛋不是什么好鸟，偷看女生光屁股的事他八成是干得出来的。
这毕竟不是件光彩的事，不便在学生面前盘问二人，小松将他们带到自己屋里，二丫跟了进来，恨恨地瞪着黑蛋，上前猛推了他一把，骂道：“臭不要脸，我姐的屁股是你看的吗？你想看回家去看你妈的屁股啊。”黑蛋弱弱的不敢吱声，她又冲上去对黑蛋一气乱打乱抓。
小松一把将二丫拉住，心道，这二丫真是够泼辣的，大声训斥她，“又没偷看你，你瞎起什么劲？”
二丫脖颈一硬，嚷道：“他偷看我姐就是偷看我，我姐的屁股是留给你看的，凭什么给他看？你今天要好好教训教训他，最好挖了他的眼睛。”
小松吓了一跳，这二丫越说越不像话了，怎么把自己扯了进来，他扫了一眼还围在门外的学生，一把捂住二丫的嘴巴，“你胡说什么？我干吗要看你姐的屁股？”说着一把将她推到门外。
围观的学生有人在偷笑，小松大窘，对二丫恨得牙痒痒。
“看什么看，都回教室去。”他冲门口的学生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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