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小松睡了三个多小时才醒,睁开眼睛发现巧珍还在熟睡,奶奶也睡在巧珍一侧的另一个被窝里,发出微微的鼾声,小松心道,看来昨晚奶奶也没睡好。
他有些尿急,轻手轻脚撩开被子下床,巧珍感觉背后一空,顿时醒了,迷糊道:“哥,你干什么去啊?”
“撒尿。”
“哦,我也想尿,我跟你一起去。”巧珍挣扎着起来,她一刻也不想离开心上人。
这时石早枝也醒了,她一下坐起来,惊道:“该死,我怎么睡着了?鸡汤不知道煨得怎么样了。”说罢披了外衣急忙朝厨房走去。
小松与巧珍相携着去了厕所,俩人在里面叽歪半天不见出来。
石早枝的鸡汤炖得有些烂了,她盛了一碗端到睡房,等了一会不见二人人影,便去厕所里找人,她推开厕所的门,脸顿时红了,只见小松抱着巧珍的光屁股将她顶在墙壁上又在干那事,她撇过脸去,顿足叹道:“你们俩个也不怕冷啊?这么会功夫又粘到一起,我看你们是不要命了。”
小松正在兴头上那里肯松开,又急急地顶了几下,巧珍娇喘连连。
石早枝见二人还没有分开的意思,有些生气,上前一把将二人拉开,从巧珍两腿间滑出的粗大阳X顿时暴露在她眼前,让她面红耳赤,慌得赶紧扭头退了出去。
“鸡汤炖好了,快出来吃。”石早枝丢下一句话去了睡房。
小松只得作罢,二人提起裤子回到床上,石早枝将鸡汤递到他手上,老着脸道:“你再这样不管不顾地折腾,迟早要把巧珍的肚子搞大。”
小松低头喝汤,不敢做声。
巧珍不满道:“你别说我哥,是我愿意的,他是我男人,别说只是搞大肚子,被他搞死了我也愿意。”
小松感动地看着巧珍,想着刚才她痛得呲牙咧嘴还是忍痛迎合自己,估计她下面是昨晚被自己弄伤了,便有些后悔刚才的鲁莽。
石早枝又转头冲着巧珍嚷嚷道:“你还知道他是你男人啊?他昨晚折腾了一夜你也不说让他休息休息,你没看见他累成什么样了?一滴精十滴血,这伤了的元气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补回来,今晚你们俩不许再睡在一起。”她对小松的疼爱不亚于对朽珍的疼爱。
巧珍小小年纪那里有想过这些,听奶奶这一说顿时不再犟嘴,对小松柔声道:“哥,你多喝点鸡汤,喝完了我再给你盛一碗。”
小松喝完鸡汤又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到了晚上他的精神好了许多,三人坐在被子里又玩起了扑克,小松跟巧珍一边玩一边嘻嘻哈哈,两颗脑袋不时凑到一起亲吻一下,石早枝现在也见怪不怪了,习惯了二人的亲昵,也懒得理他们,临到他们出牌时就在被子里蹬他们一脚来催促他们。
睡觉时石早枝当仁不让地横在了中间,也不管巧珍苦苦哀求,闭眼装睡,只要巧珍一起身她就一把将她按住,巧珍叫苦不迭又无计可施。
两人被强行分开了两个晚上,第三天早晨,趁石早枝上厕所的空档巧珍迅速溜进了小松的被窝,等石早枝回来时二人已气喘吁吁地粘在了一起,气得她在小松的屁股上使劲打了一下。
俩人干完了事,石早枝也端来了热水,拧了毛巾塞到巧珍的手上,此时巧珍全身酥软无力,撒娇道:“奶奶,等一会,我不想动。”
“等一会水就凉了。”
“我实在不想动,要不你帮我擦擦吧。”
石早枝迟疑了一下,从巧珍手中拿回毛巾,撩开被子在她腿间擦拭起来。擦完巧珍她犹豫了,只听巧珍催促道:“你帮我哥也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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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饭,石早枝出门到邻居那里转了一圈,一是告辞,二是探听一下刘老坎的状况。当得知刘老坎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时,心里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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