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什么了?怎么感觉好像发生灾难一般?”落浩推开门看着外面断枝裂地,遍地的狼藉,使劲的揉了揉眼睛。
范浩也跟着从屋里出来,看着外面的断枝落叶,并没有多吃惊,转身就向堂屋走去。
三叔起了个大早,急匆匆的爬上了屋顶,虽然屋顶的草很厚,还是被吹的凌乱不堪,到处飘落着稻草。
也许是因为经常碰到这样的风,家里面储存了许多稻草。
三婶把一抱抱稻草递上去,一边嘱咐着当家的小心。
这一家子两个忙于修缮屋顶,一个在看着外面的发呆,谁也没有注意到范星什么时候不见了。
低矮的墙头上面,原本压着稻草,此刻也被吹的干净,院子里遍地都是树枝落叶,被风一吹四散滚动着。
本就没有多厚的屋顶稻草,此刻也都飞的差不多了,想必站在屋子中间,大有坐井观天之感。
真不知道昨天夜里,屋子的主人是如何度过的。
阿娟拿着扫把,在院子中扫着枯枝落叶,脸上没有什么痛惜,也没有焦躁不安的情绪。
范星站在门外,可以从不到一人高的院墙,看到院里的情况。
心里有些伤心,更多的是难过,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阿娟突然停下来,脸上带着可爱甜美的笑容:“范大哥是你吗?我给你搬个凳子,你在院里坐会,屋里有些乱就先不让你进去了。”
范星笑着伸出手,握住了扫把,这让阿娟一瞬间的失神,脸色特别的慌张,不知该如何是好。
胸口上下起伏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虽然范星说认她为妹,但是在心里她是不愿意承认的。
“院里落叶太多,我来帮你扫,屋顶有些破损,还有专门修缮的稻草吗?”
阿娟听他说话,紧张的松开扫把,语气紧张的道:“有,就怕起大风,平日里时刻留意积攒着。”
范星说话中气十足,自不用多问,估计伤都好了差不多,这让她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农家人大多家中有木梯,以做平日里不时之需,阿娟家中也有。
院落不大,范星在厨房找到了木梯,同时把稻草全都抱出来。
虽然从未修缮过草房,但是刚才仔细看三叔修缮,范浩也算学到了一些。
上了屋顶他眉头不由的紧蹙起来,屋顶的横梁并不怎么粗,上面的稻草也被吹的七零八落,这要是下起雨来,恐怕外面下小雨,里面就能变成大雨。
他并没有开口问,毕竟这房子也数十年了,也是乡亲们帮忙,才有遮风挡雨的地方。
“公子怎么在上面,俺刚刚忙完就过来了,唯恐丫头这屋子出问题,就急忙来了,倒是不曾想公子先到一步。”
三叔拉着一手推三轮车的稻草,大步小步的就停在了院外,手脚麻利的卸下来。
赶忙帮着把草全部送上去,一起在上面铺草。
相比较他的手法,范星就显得笨拙许多,几分钟下来,再经过三叔教他怎么铺草,怎么压草,怎么压平吃劲,也让他找到了些门道。
从房顶下来,已然已经到了中午。村中的人大多在家修缮房屋,再加上最靠近山下,也没有什么人家,自然也没有人从她家门口过。
三婶也着急赶来,告知饭菜已经做好,这可是从早上忙到现在,别人不知道饿不饿,她可是十分饥饿。
范星的眼睛则是看向不远处的的山顶,别人不知道昨夜发生什么,但是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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