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山峡谷的深夜寒气阵阵,尽管盖着毛毯但是仍然有许多的凉气见缝插针的往身上钻,韩东裹着毯子翻来覆去始终无法入睡,侧过头看看喝多了的空空法师他倒是睡的十分香甜,嘴角还挂着笑,怎么看怎么猥琐。
一阵寒气袭来,浓浓的尿意逼着韩东不得不起身。
因为皓月当空,大地被照的一片雪白,所以韩东不得不快速走向远处的一座土丘,可刚站上土丘准备酣畅淋漓一番,却瞧见土丘下面站着一个人,手里似乎还拿着纸笔在写写画画,韩东下意识的蹲下了身子。
观察一番之后,韩东确定那人应该就是八尺四兄弟中的一人,只是因为那四兄弟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不要说大晚上的背对着韩东,就算是光天化日的正对着韩东,他也分不清谁是谁。
这八尺大晚上的不睡觉独自一人在这做什么?难不成他有深更半夜写诗作赋的怪癖?正在这时,对方也察觉了背后有人,他警惕的转过身手按在了腰间的短剑上。
既然被对方察觉,韩东索性站起身来,对方见原来是韩东犹豫了一下拔出三分的短剑又插了回去。
韩东走下土丘笑着问道:“你怎么大晚上的一个人在这里?咦?你在写诗吗?”
对方利索的将手中的纸笔收了起来然后淡定的说道:“我可不会写诗,我这是在写家书。”
“写家书?原来是想家了。”
“嗯,我带着三个弟弟离开大蛇国已有半年,虽然期间领略了唐华盛世大开眼界,但是心中也充满了对家长的思念之情。对了,韩兄怎么也没睡?”
韩东摸摸头说:“我这是有些尿意找个地方方便方便。”
“哦,原来是这样,这里的确是个方便的好地方,说起来我也有点尿意了。”
“那先来后到,一郎兄先请。”
“不不不,还是韩兄先来。”
“一郎兄先请。”
“韩兄先请。”
……
两人客气了一番之后,最用决定一起飞流直下三千尺。
燕子峡谷的深夜不易入睡,同样的帝都的深夜也不好入眠。
在一座小小的院落里,谢瑨安举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一旁的宋师师五味杂陈的轻轻拿起玉壶替谢瑨安再次斟满。
“我记得瑨安公子此前从来是滴酒不沾,今天为何却?”
谢瑨安举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师师呀,今时不同往日,今天可是我正式成为天羽寺少卿的大日子,我谢瑨安终于有施展我才华的舞台了。”
宋师师再次为谢瑨安斟满酒,“天羽寺负责唐华帝国礼乐之典,虽说难免会程序繁琐辛苦劳累,但是相比于唐华其他的府衙,那里的是是非非尔虞我诈要少许多。”
“哦?”谢瑨安杯子举到一半突然停下,“你似乎很了解天羽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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