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师，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我做那事，简直就不是人干的！我后悔死了！”王云自责地说，也学周远程的样子，拿起一根烟，用烟头对着火，猛吸一口。
就在那时，他们听到了杨柳的吼叫声。
“咋啦？”王云直起身，瞪眼望了周远程一下，就要跑出去看。
“站住！坐下！你咋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哪红火你往哪儿跑！你不是病得上不了晚自习么！你还有劲儿跑出去看红火！你是不是怕别人不知道你今天逃课的事儿？”周远程立刻喊止住王云。
看到王云灰溜溜回到刚才的地方坐下，周远程心里失望地暗想：“我刚才一番话，肯定又是对驴弹琴了！”
果然，到初三下学期，离中考还有两个月左右时，王云又一次组织学生打架，打断了对方一条胳膊，被学校彻底开除了。
杨柳吼叫的声音后面，跟着一声很重的关门声；随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周远程走到门边儿，拉开门，站在台阶上，向杨柳办公室那边儿望去，只看到了赵喜来走进他自己那间办公室的背影。
“咋回事儿？”周远程问站在台阶上的吕霞。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杨柳和赵喜来闹别扭了。”吕霞看了周远程一眼，笑嘻嘻地说。
周远程没再问什么，转身回来了。但心境却被杨柳那声近乎疯狂的吼声打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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