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台上,自从陈一念亮起九道七彩光晕,便久久未曾有丝毫动静,像是木头人般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中年念境士也陷入了诡异的沉静,长时间不发一言,拖着不宣布陈一念的成绩,整个广场渐渐掀起了杂乱的质疑,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祭祀台下,赵正奇咬牙切齿携带着幸灾乐祸的报复意味狠狠道:“小小年纪就如此猖狂!居然连念境士都敢得罪!现在啊,凶多吉少咯!指不定念境士正在惩罚他呢!天赋好又如何?还得会做人!”
赵玉书一脸儒雅的微笑符合道:“表兄说的有理,天赋好自然值得羡慕,可做人太过猖獗,那就得小心了。有道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夭折啊!夭折啊!哈哈哈!”
赵正奇与赵玉书二人的话,都是刻意说给陈博瞻听,陈博瞻阴沉着脸不去看,表面沉稳的背后,双手已经紧紧握成了拳头,陈夫人担忧的抓着陈博瞻的衣袖道:“老爷!小念他……”
陈博瞻寒声宽慰道:“媳妇你别怕,念儿不会有事的。我不信堂堂三大顶级学院之一的龙翰书院念境士的肚量,会小到连一个孩子都容忍不下!万一……小念要真的出事,我就是拼去一身命,我也要叫他们付出代价!”
“付出代价?哈哈哈!”隔着不远的赵正奇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大笑道:“哎哟,你听听,一个蝼蚁,想叫念境士付出代价!哈,真的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不自量力的爹,就有什么样狂妄无知的儿子啊!”
“表兄你这话我就不认同了。”赵玉书一本正经道:“虽然某人的确无知了些,可爱子心切,口不择言也是可以理解的,我们不能一棒子就把人打死。”
赵正奇笑嘻嘻道:“表弟教训的是啊,是愚兄苛求了。”
“哪里哪里,表兄说的,其实还是蛮对的。”
赵正奇与赵玉书两兄弟一唱一和,刺激着陈博瞻,奚落着陈博瞻。先前赵家婆娘奚落陈博瞻时,陈一念这个做儿子的就敢当面甩一耳光。那么现在陈博瞻本人,他会像缩头乌龟一样隐忍吗?
陈博瞻强硬的摆脱开夫人劝阻的手臂,绷着脸一步步向前,来到赵正奇面前,沉声道:“赵兄,咱们做男人的,能动手,尽量别嘴,没用,白瞎了这性格。”
赵正奇道:“噢?一家子的野蛮人只知道动手了?来,我身后……”
赵正奇的话还未说完,陈博瞻打断道:“但是做为一个有身份的人,能不动手,他就尽量别动手。”
陈博瞻顿了顿,赵正奇迫不及待道:“哈,那你到底是想跟我动手呢,还是不跟我动手呀?”
陈博瞻诡异的笑了笑,毫无征兆的抄起身边的椅子,对准赵正奇劈头盖脸砸下去,砸的赵正奇当时就一声哀嚎倒在地上,陈博瞻继续狠狠得砸着,一边砸一边骂道:“小**!就你嘴贱是吧!爹拿椅子砸你!这叫动手吗!有身份的老爷拿椅子砸鳖孙,这叫动手吗!打字的四种写法!你懂吗!”
陈博瞻陷入了狂暴的状态,身边的人可是看傻了眼,堂堂河通城望族陈家大老爷,当街像个小**似的拿板凳打架,这可是件新鲜事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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