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打人啊!”
从天而降的黑影被陈一念压在身下一顿胖揍,清瘦的身子略微有些挣扎,就被陈一念狠狠踩住尾椎骨,脑袋稍微动一动,就被陈一念按着后脑勺砸在地上,只见碎石横飞满地黄土,真是无比凄惨。
“打你?打你怎么了!说!你为什么偷袭我!”
陈一念一脚压着从天而降的黑影尾椎骨,一手按着从天而降的黑影的后脑勺,气势汹汹的逼问道。
“谁……谁偷袭你!老子……”
黑影刚说出口老子二字,陈一念啪的一声给了黑影一巴掌道:“老什么老?子什么子?谁是谁老子?”
那道从天而降莫名其妙就被暴揍一顿的黑影简直要哭了:“不不,我,我真的冤枉啊!”
“呵哼。”陈一念冷笑一声,用手掌碾压着黑影脑袋与荒土地进行着亲密接触道:“冤枉什么?冤枉你从天而降想要砸死我这件事实?”
“你放!……不,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的!”
从天而降的黑影欲哭无泪。
因为暴揍了黑影一顿,陈一念心头的恶气也出的差不多了,他气哼哼的放开黑影道:“那我也是讲道理的人,给你个机会,有什么冤情你说吧。”
“讲个屁道理啊……”挣扎着站起来的黑影在心里默默咒骂着。他其实是一个还算标致的少年郎,年约十二三岁,长相称不上俊朗,但绝对算得上丰朗,因为他额头饱满,又是标准的国字脸,双眼皮显得他的眼睛特别大,鼻子又高又挺,嘴唇还特别红润。
当然,现如今的这位少年郎,可真是狼狈了。
因为他的眼角被黄沙碾破,擦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痕。脸上尽是灰土,遮掩住了原本白皙的皮肤。特别是两只熊猫眼,那可是陈一念一拳奉上,买一送一的杰作。
少年郎擦着自己的伤口,因为浑身酸痛而奇异的扭着身子,嘴中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哀嚎:“哎呦呦!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呵哼。”陈一念冷笑道:“你出门被四十岁大妈抽出月经裤糊脸上了。”
“你……”莫名其妙被暴揍一顿的少年郎气结,因为气结又引发了浑身伤痛,因为浑身伤痛差点膝盖一软就跪下了。
陈一念斜眼看着他道:“怎么?要下跪喊爹了?起来吧,我不生你这样的种。”
“……”少年郎知道自己耍嘴皮子是耍不过陈一念了,他也认命了:“我不就是顿草丛里拉泡屎吗!为什么会有人在我背后踢一脚!我是拉着屎被人踢出来的好吗!”
陈一念眼珠子一转,视线扫向少年郎下体,这才发觉少年郎的裤子还提在膝盖呢:“呦,真小。”
“……”
少年郎面红耳赤,匆忙提起裤子:“你大!你脱给我看!”
陈一念大大方方在光天化日之下褪下裤子,少年郎不服气的看过去,随后泪奔。
“这点能耐。”
漫不经心的把裤子提好,陈一念心中却愤然骂道:“麻辣子鸡,这到底是从天而降的女人干的好事,还是翟季同那傻帽干的好事?真企图拿这孙子砸死我啊?”
少年郎委屈的蹲在一旁,手指在地上画着圈圈,幽幽道:“我知道你刚被女朋友家里人嫌弃了,可这也是人之常情啊。你看你要和人小姑娘谈恋爱,不得拿出点资本啊。一穷二白,人姑娘看得上你,她爹妈也不同意啊。还有那七大姑八大姨,有个大舅子哥就更惨了,就像你现在这样。可你有气你也不能随便打人啊,我是无辜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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