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守在窗台看着彭猫回来,他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人。但这个人不是二万。他们很快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内。但我仍看着楼下的动静,我怕他们被人吊尾(跟踪)。
门外响起钥匙的声音,彭猫打开门,门外的陌生男子脸上很平静,面无表情也没有任何动作。等彭猫进门之后,他才进门。我对此人的第一印象是十分谨慎,而且有些高傲。这陌生男子与我差不多高,但体型健壮。年龄似乎和彭猫一般。
彭猫先开口“他叫太子,我们算认识的。他经常来南苑打球。芸姐告诉我,太子是帮二万报信的,你前脚走他后脚来。太子说见不着沈计言,不能说出二万在哪。”
我听着彭猫的话,但眼睛一直在大量眼前这人。“兄弟,是不是大丰酒楼朱老板的公子?”
“你认得我?可我不认识你。”太子的语气很平和,倒是表情微微有点变化。
“我们之前确实没见过,我就是沈计言。既然你没有否认也就是说我说对了。那么我弟应该是在大丰酒楼吧?”
太子没有回答我的话,摸着手上戴着的表,敲了敲手表的玻璃看着我。“现在是八点,天已经黑了,刚才和大忠来南苑的路上看到皮球的人在找陈守义。你想怎么样帮陈守义渡过今晚?”
“你帮了我弟,我先道一声谢。但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帮他么?”
“不为什么,我朱永俊做事从来没有为什么。”“想做就做,帮他只是敬重陈守义今日是帮了一个大肚婆才出手帮他。而那个大肚婆的男人是帮我爸做事的。这个理由不充分么?”
太子笑了笑,带着些许挑衅地走到窗边“南苑小区的晚上挺不错。”听了这话,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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