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光头佬就是皮球,没等他们防备,我装作挠痒,扯了扯后边的衣服,露出我别在腰后的三棱军刺,给长毛和彭猫一个信息。老子要办事了。
我冲上去想勒住皮球的脖子,但这老东西本能反应用手扯住我的衣襟。顺手从圆桌上抄起玻璃材质的烟灰缸。因为他嗅到了危险的味道,朝我头上就是一记狠手。我顿时眼冒金星要摔倒,感觉一股热血从头上冒出来。彭猫从腰间掏枪,上前一脚踢在圆桌上,那种圆桌很结实,把坐在彭猫对面的一个叔父撞到,那叔父连同椅子一起九十度倒下去。而长毛见我头颈都是血,一刀插在皮球的右肩胛骨上。皮球吃痛大叫一声,我缓过神来,,从腰间抽出军刺一刀刺在皮球的小腿迅速转动再抽出来。皮球的小腿射出一条血柱。
这并不夸张,三棱军刺毒辣异常,不但刺头坚硬,而且每条棱都宽0。5厘米,锋利异常。插进去不拔出来没什么,一旦拔出来就是放血的工具。皮球疼的立即扶着圆桌,根本站不起来。这已经达到我要的效果,如果是刺在他大腿上,几分钟他就失血过多一命呜呼了。
皮球肩上小腿都中了刀,手里还提着烟灰缸。我丢下军刺,对着他头又是一拳,抓住他拿着烟灰缸的手撞在圆桌的桌延上。他吃疼松开了手。顺势箍住他的脖子向后一扯,皮球倒在我的怀里。
本来就站着的陈梓华想冲过来。当时离我最近的一个叔父也想向我扑来,但又惜命地看了看站在我身旁的长毛手里的匕首。长毛挡在我和皮球前面,掩护我带着他后退。陈梓华拿起圆桌上翻倒的铁壶准备向我扔来。彭猫凌身起脚,踢在陈梓华的手腕上。那铁壶甩飞了几米远。
皮球除了在狰狞地叫喊着疼,也不反抗了。死命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小腿,减缓放血的速度。我用力地把他往门口拖。“彭猫,尽量别开枪,别伤了其他的叔父。”我们退到一定的位置时,彭猫也开始后退到一个他可以用一把枪把四个人完全控制的位置。长毛才收刀过来来帮我拖皮球。
陈梓华和其他三个叔父也跟着我们移动,伺机行事。但抓的毕竟是陈梓华的亲爹,他大义凛然地逼向彭猫。“他奶奶的,你们这群王八蛋好胆大啊,拿枪唬我啊?叔出来捞黑的时候,你们都还没出世呢。妈逼,敢来陈家村搞事?来啊!够种开枪打爆我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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