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然出来后院,正遇上小二匆匆忙忙地往前厅走。
泠然用剑柄顶住了他。
“啊——救......”小二看见利剑泛着寒光,瑟瑟发抖。
“不要喊!”
小二立刻噤了声。
“你在这黑店当差,骗人留宿,合伙杀人,自是该死!”说着手里用了些力气。
“客官,大侠,小的实在冤枉,小的才来没几天,哪里敢杀人?大侠说是黑店,小的着实不知道啊。”
泠然见小二说的诚恳,放下剑来:“不知者不怪,你可知掌柜的在哪?”
“知道,知道!”
“带我去找他,我便放了你!”
“大侠随我来。”
小二慌慌张张带着泠然上了楼,来到一间屋前,指了指。
泠然示意,小二赶紧溜走了。泠然侧耳听着屋内的动静。
“不知哥哥这店内终日也没几个人,怎就这般有钱?”一个女人娇滴滴的声音。
“哥哥我做的是大事,这店虚张声势罢了。”
“什么大事?”
“与朝中官员的事情,你一个妇人,说了你也不懂。你只管伺候好哥哥,哥哥我要金有金,要银有银。”
“奴家就爱哥哥这样的......”
一阵男欢女爱的声音,泠然听得面红耳赤,正犹豫着怎样进去,只听有人高喊一声:“做什么的!”
原来店内还有一个跑堂的,看见泠然立在掌柜的屋门口,只怕不是善人,便高喊一声:“抓盗贼!抓盗贼!”
屋内的动静止了,男人慌慌张张起来床,边系衣服边开了门,探出头来。看见是个小贼,哪里放在眼里。出来门正欲将泠然放倒。
“叱——”泠然手中突然多了把剑,放在男人的脖子上。
男人陡然一惊,系带的手停在半空,说:“英雄,要什么只管说,拿了走便是。求英雄千万放过我。”
此男人生得人高马大,见面前这人生得瘦弱,心想:论个头,这小个子自然不是自己的对手,但他手中的利剑,却是看一眼就胆颤。如今这剑正抵在自己颈上。不如做个缓兵之计,只要夺了这小子的剑,还能怕他不成?
跑堂的此刻也闭了口,紧张得望着泠然。
屋里的女人此刻也穿好衣服,刚一出门,“啊——”尖叫一声。
“闭嘴!”
女人闭了嘴,速速躲回房内,拿条凳抵了门,方才安心一些。
“你说与朝中官员共事,这朝中官员,是谁?”
“英雄饶命,那都是小的造谣哄女人玩的。”
“你若把杀人食肉,拿魂养邪的事讲清楚,我今日便放了你。”
“英......英雄......小的......”这掌柜一听,浑身战栗。原来这小个子不是素人,连这样隐秘之事都知道!
屋内的女人闻言,倒吸一口气,吓晕过去。
“那朝中官员究竟是哪一个?”
“小的...并不认识...朝中官员,是知州,是徐知州让我如此做的!小的......真的是受人支使的。”
“徐知州可是这西靖府的知州?”泠然手下用了些力气,男人颈上汩汩滴下血来,浑身瘫软下来,说:“是......是他!”
泠然挥手一划,男人倒下去,颈上一道血柱喷射而上。
跑堂见此,吓得不停哆嗦,却是半步也移不动腿了。
泠然拿剑指过去:“我今日放过你,若敢通风报信,也是这番死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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