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婧急切的想知道答案，根本就不管裴少寒此刻的脸色，只是用尽全身力气吼了出来。
“我问你这个女人是谁？”
裴少寒被她吼的一怔，但还是回了句，“苏亦瑶，我爱的女人。”
他的肯定，让苏婧踉跄的后退两步，嘴里不停的嘀咕着：“不，这不是苏亦瑶，不是……这是苏聿……是苏聿……是他……是苏聿……是他……”
看她神色复杂，嘴里不知道在说什么，裴少寒隐约觉得不对劲。猛的扣住她的手腕，温润的眸子直逼进她的眼底，“你认识她？”
苏婧愣愣的看着他，虽然心里波涛汹涌，但却无法反应。
看到她这样，裴少寒瞬间就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没错。
神色激动的扣住她的双肩摇晃着她，他大吼道：“告诉我，你是不是认识她？”
裴少寒失控的吼声，让苏婧想到了那天在宫家的晚上，宫宸夜也是用这个语气质问着她的。
那眼里同样满是痛苦和绝望，仿佛找不到他们心爱的女人，他们就活不下去似的。
“你是不是认识她？是不是？告诉我，她在哪里？我找她都快疯了，求求你，告诉我她在哪里？求你……”裴少寒本来凌厉的语气在最后慢慢变成了哀求。
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竟然一个个都对她露出这么卑微的表情。尽管，裴少寒不是对她，但是苏婧的心里，还是五味繁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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