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衣青年乃是当今正道剑宗宗主封剑坤之子,封少君。剑宗宗主中年得子,一脉相传,对此子倍加疼爱。封少君此人天赋亦是了得,年方十七就已近可以称得上是剑宗长老以下的弟子第一人。
剑宗修炼的是剑法,想要在剑宗出人头地,不仅要求功力深厚,更要剑法超群。
剑宗只会教弟子基础的剑法,想要学的高级的剑法只有从自己的师父那里习得或者自身领悟。
所以剑宗之内,普通弟子绝大部分都是学的基础剑法,只有内室弟子或者长老的亲近之人才有机会去师父或者长老那里学习高等剑法。
封少君虽然贵为剑宗宗主之子,非但没有依靠父亲的庇荫去学习高级剑法,而且在他十二岁那年,凭着天资卓越,非凡的毅力在泰山之顶不吃不喝数日之久,终于领悟出一种及其高深的剑法。
据剑宗弟子所说,在封少君领悟出剑法那一日,天有异象,泰山之顶的那一片天空突降暴雨,其他的地方天空明朗,蓝色苍穹。唯独泰山之巅那一片天空黑云压顶,暴雨如泼。
剑宗之内高层都说这是天佑剑宗,少君今后必当为天下年轻一辈之首,剑宗必定无比兴盛。
封剑坤当时也意气风发,满脸得意。想当年,风华绝代的欧歆子也不过如此,不过欧歆子现在已废人一个,自己的儿子只要不出差错,肯定比当年的欧歆子还要妖孽。
当今剑宗内部等级严格,普通弟子称为剑士,超过三十岁的功力扎实的普通弟子称为剑者;领悟出剑法或者从师父那里得到剑法,并修炼圆满的话称为剑师;再往上就是创造剑法的人,如长老一类的人,不仅功力异常深厚、剑法十分之高超,而且可以御剑飞行,称为剑圣;最为高级的乃是封建坤此人,被世人称为剑神,剑法已近随心而动、随意而行,功力也非常人所能想象,功参造化、领袖绝伦。
此时,这白衣青年也就是封少君依旧站在泰山之巅,闭目而立,白衣飘飘,身躯岿然不动。
却说泗水河边,有一位少年和一位少女在雪地里朝着北方远行.......
这少年正是王青,少女正是慕容珊。
寂静的大地之上只能听到脚步在雪里走过的嗤嗤声音。
“愣头青,前方就是泗水河了,我听我父亲说过,这泗水河常年在严寒之地而不结冰,是因为泗水河深处有一头上古异兽,要不我们绕一绕?免得被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怪兽给吃掉了!”慕容珊嘟着小嘴说到。
“现在知道害怕了?小哥儿我一向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别说一头上古异兽,就是十头,小哥儿我也凛然不惧!大不了,我去它肚子里过夜,哈哈!”王青开玩笑道。
“既然你都不怕,姑奶奶也不怕,大不了我也去过夜!”小姑娘说完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说错,急忙瞥了一眼王青,见王青没反应过来,低声呼了一口气,心想差点就被你占了本姑娘的光了。
“那就走吧,磨蹭什么,小哥我带你雄赳赳气昂昂跨过泗水河,等等,本小哥儿好像没有渡河的工具,这样吧,我们先去砍几颗树木,再渡河。”王青说到。
随后在附近找到几颗枯木,慕容珊从她的乾坤袋里取出了绳子,把树木绑成一排,王青拖着这个木排放到了泗水河里,右手攥着绳子,对着慕容珊说到:“你先上去。”
慕容珊此时隐隐心里感到不安,不过年少心粗,也没想什么,就跳到了木排上面,王青随后也跳到了木排上。
泗水河宽度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大概有千米之宽,水流湍急,王青用道力控制着木排以防偏了航向,木排慢慢着、缓缓着向着对面飘去。
慕容珊蹲着身体,用白皙的小手托着秀美的下巴,脸色稍显惶恐,看着这急速地水流说到,“愣头青,我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呢?本姑娘的小心脏总是隐隐发颤.......”
“乌鸦嘴!怎么会有事呢,有我在,放心吧。”
木排依旧朝着对岸飘去,偶尔会偏离方向,不过王青第一时间就把木排的方向给纠正了过来,倒也平安无事。
慕容珊越来越急躁,她心里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自己都能听到自己的小心脏咚咚咚跳个不停,突然,慕容珊再也顾不上什么了,伸出手急忙紧紧地抓住王青的衣袖,仿佛要寻找一丝安全感。
王青本来想嘲笑几句的,可是,看着眼前这个绝美的、脸色有点发白的女孩儿,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只是冲着慕容珊微微笑了一下。
慕容珊在不经意转动头部之间看到了王青的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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