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闲却是打着哈哈,试图带过这个话题:“既然我说了信你,就绝不会出尔反尔。我们还是先想想,该怎么从这个阴暗的地窖里出去吧。”
布衣男子掏出两份卷轴,理所当然地道:“传送离开便是。”
“说得轻巧,”温闲没好气地骂道,“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帮吴骁送孩子的么?现在不光是吴礼丰,连岳铭也落到了他的手上。你要我配合演戏,不会只是想把吴家推得更远吧?”
“自然不是。”布衣男子解释道,“我们先前的话语虚虚实实,吴骁老奸巨滑,必定会花费大把精力调查其中的真伪。一来二去,势必会为我们省下不少时间。吴礼丰和岳铭的口供同样需要确认真假,在没有定论之前,将他们留在吴家是最好的选择。”
“你就不怕吴骁带着两个小家伙远走高飞?到头来反而是我们竹篮打水一场空?”
布衣男子笃定地道:“不可能。吴家根基太大,吴骁的毕生心愿,就是能保住偌大的家业。倘若他真能如此果决,在一开始就不会对我低眉顺眼,甚至连吴礼丰的伤势都不闻不问了。”
“可他的逆鳞还是吴礼丰的性命,我们这么欺骗他,就不怕适得其反么?”
布衣男子自信地扬起头:“你能活到今日,全靠先生的丹药。吴骁想要留住家中独苗,只能选择与先生合谋。否则失去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吴家迟早会步上岳家的后尘,落到家破人亡的凄惨境地。”
“果然阳谋比阴谋更加可怕。”温闲无不唏嘘地道。
后土城,某处庭院。
段沉面对着犼祖的威压,表现得从容淡定。小九控制着他的身体,巧妙地利用天地灵气,把所有压力轻松化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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