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他回瞪了穆元玺一眼,硬着头皮说道,“既然我们都分配好路线,那么不如就此解散,各自行动起来?”
段勇好奇地问道:“元叔你打算去哪里?”
“我?”元启看向穆元玺,示意他帮忙出出主意。他可不想跟着元业和兰骆玲,且不说路途遥远,光是两人现在的氛围,就足以让明眼人知难而退。
好在穆元玺早有规划,脸不红心不跳地答道:“元叔您尝试联系一下暗网吧,通知他们全大陆通缉先生,但凡有可疑人士,还得麻烦您接手处理。哦,对了,”他一拍脑袋,不经意地说道,“天阳门的地底,您也有好一阵子没去了。”
元启心领神会,暗暗松了口气:“成,我知道该怎么做。”
兰骆玲知道两人又在光明正大地说着悄悄话,奈何她的心思不在这上面,能争取到与元业单独相处的时间,才是她最关心的事情。葛叶显然明白两人的意思,没有过多追问。倒是罗雀几次想要站出来,又被穆元玺生生拉了回去。
段勇与元萍环顾一圈,将几位大人物的言行举止看在眼里,心里不由生出一丝唏嘘。位高权重如他们,连最亲近的人也要藏着不能说的秘密。
计划就这么草草地决定下来。
元业与兰骆玲一对,奔赴瑰城寻找犼祖的踪迹,顺便调查一下钱坤失踪的原因;穆元玺与罗雀一对,待在后土城审问吴礼丰,尝试着挖出他与先生的交易;段勇与元萍一对,前往凤鸣城搜查温闲的落脚点,连带着解决掉吴家的后续问题;最后是元启,他将传送至暗网地底,对先生展开全大陆范围的通缉。
几人简单道了别,便马不停蹄地去往各自的目的地。
穆元玺和罗雀并肩而行,两人的心情都不是太过欢喜。罗雀还在因为刚刚的阻拦而心塞,更重要的,是为自己的师父抱不平。凭什么男人们的权利游戏,非要凉了师父的一颗赤诚之心?
看到罗雀正兀自闹着情绪,穆元玺难得地靠近,嬉皮笑脸地问道:“怎么啦?是不是我方才下手太重了点,w.uknsh.把你弄疼了?”
“没有。”罗雀心神微荡,定了定神后,皱着鼻子抱怨道,“你啊,什么事都不愿意跟我说,难道我堂堂一宗之主的身份,连个小忙都帮不到你么?”
穆元玺看着罗雀受气的样子,险些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尝试着转移注意力,他好容易才平复心境,耐着性子解释道:“我的事情一句两句也说不清,与其让你牵扯进来,倒不如什么都不告诉你,让你多几分自在如意。”
罗雀听了气不打一处来:“就像师父那样吗?她苦苦找了你爹那么久,到头来还是热脸贴他的冷屁股。难道我们女人的感情,真的不如你们所谓的家国大业吗?”
穆元玺握住她的手,语重心长地道:“怎么会呢?兰姨的感情始终都记在爹的心底,不光是她,连我娘也不曾被他忘记。我爹……他有他的苦衷,你们在抱怨之余,能不能偶尔也体谅他老人家一点?”
“所以你想说,我们女人都太过自私,把个人感情摆得比王朝利益还重咯?”罗雀噘嘴质问。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穆元玺脸色有些不愠。
罗雀意识到措辞不当,故意耍赖地站在原地:“我不管,师父她太可怜了,我这个做徒弟的难道不应该替她鸣冤么?”
“应该,应该。”穆元玺借势下坡,重新扬起笑脸,“等把段沉找回来,我一定组织一个时间,让大家坐下来,心平气和地把话说开。”
罗雀满意地勾上穆元玺的臂膀:“说到做到哦。”
“知道啦。”语气里皆是无奈与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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