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局长，客套话就不和你多说了，请描述一下你昨晚在砚居用完晚餐之后的行动轨迹。”陈所长先于洛佩问道。
萧局长思考了一会儿，慢慢地说道：“我们大约是在八点钟左右散的席，在那之后，我从老罗的书房里出来便离开了砚居，到东吉岛的东侧去拜访了一位朋友。”
洛佩问：“你是怎么去的？走路还是开车？”
“开车。我向张秘书要来了汽车钥匙，开着老罗的车出去的。”
我疑惑道：“张秘书？哪个张秘书？”
“就是余歌啊！其实他不姓余，而是姓张……呃，因为名字念起来有些特别的原因，所以知道他姓张的人很少。”
“念起来有些特别……张余……”名字还没念完，我立刻捂住嘴巴憋笑起来。
洛佩和张璇也是一脸难以隐藏的笑意。
唯有陈所长一脸不解地看着我们：“你们在笑什么？”
洛佩拍了拍陈所长的肩膀：“不重要，代沟而已。”
张璇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局长，您接着说吧。”
“大约在九点四十分的时候，我在朋友家接到了罗铭打来的电话，说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与我商量，要我立刻返回砚居。这件事我已经和林雨涵小姐说过了。”
洛佩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你能肯定，当时给你打电话就是罗铭本人吗？”
萧国强似乎并不知道洛佩问这个问题的意义，一脸疑惑地回答：“当然是他本人啊，声音没错，手机号也没错。”
“是罗铭本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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