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妹只觉得唇上一凉，一张薄唇紧紧贴在她的唇上，一股清新的气流也源源不断地从唇瓣间，缓缓度进她的胸腔，感觉肺里重新有了氧气。
她明显感觉到张越明的身体变化，搁在她腰间的手也逐渐收紧，她不敢动作。眼前只能看到张越明的鸭舌帽，看不清他的神情。
牛头马面在他们身边转来转去，细妹的眼角余光里，看清了它们的面目。最恐怖的就是牛头的眼睛，睁得跟铜铃一样大，显得极其恐怖诡异。细妹的冷汗一直冒个不停，就听得耳旁牛头对马面说道，
“走吧，什么都没有。整天疑神疑鬼的，我们还有那么多活儿得干。”
“好吧，走吧。”
又扬起了一阵灰尘，细妹只觉得如蒙大赦。
张越明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啃咬着细妹的唇，细妹觉得唇上一阵酥麻，脑子完全当机了，细妹刚想张口说话，就被攻城略地。
张越明看着瘦，力气却这样大，她竟然挣脱不得。无助的眼泪一颗颗滑落，似乎感觉到嘴里的温热咸甜，张越明一愣，细妹趁机咬了他的下唇，张越明吃痛，却仍然没有松开。耳边想起一声怒喝，
“你们在干什么！”
张越明一顿，他缓缓松开了细妹，看着眼前冲过来的男子，眼里晦涩不明。细妹被强行拉开，他迎着一拳倒在了地上。
程无极看着他被咬破的下唇，冲上去又是一拳，再挥下一拳时，却被张越明挡了回去。两个人扭打在一起，苏蔓婷实在看不下去了，
“够了，要疯你们先出去后再疯。”
程无极狠狠地盯着张越明，
“出去以后，再找你算账。”
张越明一脸无所谓
“奉陪到底。”
程无极蹲下看着细妹，细妹吃了一惊，程无极眼里有她从来没见过的复杂和温柔，她竟然看不懂。程无极见她满脸泪痕，用手替她擦干净。看着她红肿的唇，用大拇指粗暴的替她擦了又擦，细妹忍无可忍，一把推开他的手，
“师兄，痛。”
苏蔓婷看着地上的三人，神情高深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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