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大老爷看着外面围了这么一圈人,立时兴奋起来。
他当官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锦衣日行吗。
平时审案没什么人看,随便审审也就算了,可是现在不行了,这么多人在,大老爷连忙咳凑一声,重重的砸了一下惊堂木:“仵作,你要知道,你可是要为你说的话负责任的,不然,你是要向全村人谢罪的!本官现在再问你一遍,你确认你说的句句属实,没有撒谎?”
仵作磕头如捣蒜:“大老爷在上,句句属实,句句属实!”
大老爷沉吟了一下,对着下面的衙役吩咐道:“来啊,带常威和来福!”
玄不菲面色很复杂,很精彩。
他很久之前就听说过一种理论,说是不同世界有可能会出现相同的作品,又或是情景重现,在不同的时间和世界里,同样的事情会再发生一遍。
不信你看,常威和来福,这么熟悉的名字就在面前又出现了。
很快,两人被带了上来。和玄不菲所想不同的是,真的是一人一狗,而不是两个人。
“行吧,我倒要看看来福是怎么打常威的,难道两个人名字换了换,这就算是避过了河蟹?”
堂下,大老爷惊堂木一拍,来福和常威都惊惧不已。
“来啊,仵作,将你刚才说的事情再讲一遍!”惊堂木种种拍下,台下一人一狗又都吓了一跳。
仵作哆嗦着腿指向了来,来……常威!
实在是那狗过于凶厉,仵作并不敢将手指出去。
他哆哆嗦嗦的说道:“大人,这就是受害者常威。”说完他悄悄看了来福一眼,又低下头说道:“昨天晚上我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来福正在暴打常威。”
“汪汪汪!”来福表现的非常生气,扑出去想要咬伤仵作,却被身后的衙役拉住,仵作吓得连连后退:“大人,你看,它要打我,它竟敢在公堂之上伤人啊!”
“……”
大老爷拍了拍桌,来福安静了下来。
大老爷奇道:“这倒是件奇事啊,一个人被一条狗暴打了?”
常威一把鼻涕一把泪:“谁说不是呢,大老爷,你可要替我做主啊!昨天晚上,它把我绑起来,吊着打!”
常威哭的声泪俱下,无比动人。要用一句诗来形容的话就是……
满堂闻听皆掩泪!
大老爷暗自思咐:这狗成精了不成?
当下下意识的想要询问起来福。
但忽然想起来这可是只畜生,思咐一番觉得自己要是真的这样做了,那可是真的成为笑柄了。
当下又是一拍惊堂木:“胡说八道!建朝之后不许成精,我看分明是你想要在别人家偷盗,被主人捉住之后有想要讹诈些钱财。”
常威眼睛都瞪圆了,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知道的。
但跪着的常威仍然残留着最后的倔强,“大人,冤枉啊大人!”
他的喊声情真意切,大老爷也忍不住犯嘀咕:“难道他说的是真的,这狗真的成精了?”
玄不菲看的十分蛋疼,转身准备离开,忽然,身后不知道是谁推了他一把,他piji倒在了地上,同时也越过了进入
大老爷立刻像是得到了解围的办法一般,喊道:“你是和人,胆敢闯入公堂?”
玄不菲心说不妙,这人一看就是想要找自己转一下话题,吗的,自己要是说刚才哪个王八蛋把我推进来的,那可就遭殃了。
已经说过,这方世界法律还是很严苛的,修士和百姓之间很和谐,所以就算是修士,也得遵循民间的法律。
玄不菲叹了口气,“大人,我正是路见不平的义士,来帮你破案的啊。”
这可好,大老爷喜不自胜。这种一个畜生和一个人的事件,他正发愁怎么做呢。
但是大老爷面上还要假装严肃:“哦?你倒说说,这两人之间存在什么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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