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局者迷?五弟,你说说怎么回事。”宇文承德按耐不住喜问。
崔仁师环视三人,见独孤开远面色泰然,便推笑道:“还是大哥来说吧。”
宇文承德用可怜的眼神望着独孤开远,祈求道:“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啊!”
独孤开远捏着下巴,沉吟片刻道:“若为兄猜的不错,那关在牢房里那两人与秦琼关系莫逆,我等到时可从此下手,但是如何行动,为兄并不知晓。”
“五弟,你有什么计划吗?”宇文承德将脸凑近崔仁师问道。
崔仁师嫌弃地向后仰去,却不想失去了平衡,即将坠地。宇文承趾呆呆地望着茶碗,独孤开远刚从座位跳起,宇文承德往崔仁师手臂抓去却抓了个空,电光火石之间,之前为四人牵马的小兵陈复祖一个箭步拖住了崔仁师。
崔仁师背扶起后,看到陈复祖冲着独孤开远笑道,“大哥,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哈哈哈,那哥哥今晚做东,请你们还有这位小兄弟一起喝酒。”
陈复祖闻言一喜,将怀中的银两掏出来递给崔仁师道:“这是公子您那马牌换回的五十两”
独孤开远闻言颇为好奇,宇文承趾此次倒是听到了陈复祖的话,不由地问道,“我等租这一匹马花六两银子,八匹马四十八两,你为何多出来二两?”
“是这样的,我与驿官说四位公子从大兴城赶来,警醒老王爷此处有截过皇岗的响马程咬金与尤俊达,因为这马匹体力不支,刺了马股还是来迟一步,那驿官反了钱又赔了四位公子二两银子。”陈复祖爽朗一笑道。
崔仁师示意陈复祖坐到身边,叫店小二上了碗筷,又点了两道肉菜,让陈复祖再吃些东西。陈复祖也不推脱,先是与众人说了一遍自己的名姓,等小二将菜端上了餐桌,于是就边吃菜品茶,边听四人讨论秦琼与截皇岗的响马之事暗自思索。
崔仁师苦思良久,还是找不到什么证明秦琼与那截皇岗的响马有联系的证据,便向陈复祖询问道,“陈兄弟,你在此处做府兵,是否对秦琼有所了解?”
陈复祖忙将筷子放下,喝了一大口茶,整理好仪态回道:“不瞒公子,我已经辞了城门守卫之职,不过我对秦琼的确知晓个大概。”
“秦琼本是一名捕快,但精于人情往来,专抓没有背景的混混,而对于豪强则是互利互惠做他们的保护伞,混出了一定的名堂。但若说他发迹便是去年正月十五开始的...”
陈复祖欲言又止,
宇文承趾阴沉道:“这事我等具知,然后呢?”
“那秦琼与四名和天下第一的宇文成都一战过后,连老山王杨林知晓了此事,后来他又抓住机会面见了老王爷才有机会做了义子,当真是个精于算计的小人。”陈复祖义愤填膺道。
“此子着实可恨,那秦琼要不是使了阴的,用石灰迷了我家哥哥的眼,就早死在我家哥哥镗下了。”宇文承德咬牙切齿道。
陈复祖闻言大惊,向两位宇文公子作揖道:“二位公子与天下第一的宇文成都可是本家?”
“正是,可惜我家哥哥还要护卫陛下,不然那秦琼岂能活到现在?”
崔仁师叹了口气提议道,“在此干想也没什么头绪,不如先就此散了,等陈兄弟回去安置一番,晚间再聚。”
崔仁师带着独孤开远去拜会了一番济南监候。
龙虎山小天师张志贤正站在一汪湖泊之上,何洛手里拿着《赤松子中诫经》站在岸边与张志贤相望。
“喂,你怎么站在水上的?”何洛冲着张志贤大喊道。
“自然是走上来的。”张志贤嘴角挂着高深莫测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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