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那阮振东很厉害么，你为何如此笑脸相迎，不过是个商人罢了。”辰飞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实在是没道理，他忍不住不问。
毛海楞在当场，显然是没想到辰飞会这么问，看着自己的店铺憋了许久，终于吐出一口气，无奈道“他有钱。”
“有钱！？”辰飞想到了很多种可能，甚至想到了阮振东有可能不止表面上那么简单，可就是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毛海看着辰飞一下子像是老了十岁，又看了看自己道“你应该是到了初醒第二阶段了吧？”
辰飞点头，不知道毛海为何要这么问，似乎这没什么特殊的。
“我还是第一阶段。”
“什么！怎么可能！”
辰飞惊呼，瞪大了眼睛，根本无法相信，他想到了自己和萧元，两人开启原始烙印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双双晋入第二阶段，再看和两人差不多年龄的洛书雪，甚至已经到了第三阶段。
他和萧元一直都认为自己应该很普通，很一般，在异调局中绝对是最弱的新人。
所以按照年龄判断，他方才觉着这个毛海就算不如林局，起码也该是第四阶段了，可眼下却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果然是这样啊。”毛海苦笑，异调局一直都是按照那套规则来的，从未改变。
“什么意思！”辰飞不淡定了，追问道，此刻有一种对异调局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充斥着脑海，就像是刚认知异调局一般。
“你之所以能接到任务，是因为你进阶到了初醒第二阶段。”毛海看着辰飞，这些事其实也是他彻底放弃时才知道的。
“而我只是第一阶段，所以无论之前，还是现在，乃至以后，都只能一直做异调局分配下来的工作，就像你在第一阶段得到的工作一样，做一辈子！”
毛海没有隐瞒，他知道林局既然安排了眼前的孩子来这里，其实就是要通过他的嘴说明这些，原本是完成任务后再告知，其实也没什么区别了，他之所以知道辰飞在初醒第二阶段，也是因为这个。
不要以为开启了原始烙印就从此不同，其实异调局里更残酷！
辰飞愣住了，前面的话似是没听到一般，只有最后一句格外清晰，他想起了大半个月前他还是个夜巡。
毛海没有说话，他知道这需要一点时间来接受，其实他当时得知一切时差点直接崩溃的。
“可，可是前辈你为何一直都在第一阶段？”许久，辰飞才开口，这才是他想不通的地方，他和萧元都几乎是轻轻松松的就到第二阶段了。
“原始烙印也是有品质之分的，每个人的原始烙印都有些不同，品质越高的进步速度越快，相反进步速度则越慢，而我的原始烙印就是最差的一等。”说到这毛海不由低落了几分，当他第一次知道异调局的时候，也是对生活充满了向往，近乎疯狂，可是现实冰冷如寒铁，一晃十几年，一直都在第一阶段。
“我可以看看你的原始烙印吗？”
许久，直到毛海再次开口，辰飞才回归神来，这些信息一下子来的太突然，让有些难以接受，他现在是进阶顺利，可一想到毛海十几年都在第一阶段，就浑身不寒而栗。
两人来到后面，辰飞将原始烙印还原到之前的模样，他很紧张，非常紧张，害怕毛海突然间就一锤定音了，自己的原始烙印是只能达到某个地步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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