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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绪回到桌前，看着一桌完全没动的饭菜无法下口，只能重新装了起来。
之后便什么也么做，静静的等着颜素回电话。
二十多分钟后，颜素回了信息，说安全到家。
而最让他心疼的就是颜素的过分懂事和善解人意，明明自己被忽视冷待了不开心，还要按时按点回信息不让关心她的人担心。
他看着信息，沉默良久，发了一句话，“等我两天，我会解释今天的反常。”
晚上楼绪有个饭局，回家时已经很晚了，其他人都睡了，戚总在客厅里面坐着，握着手机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这么晚？喝酒了？”戚总皱着眉头问。
楼绪：“喝了一点，您怎么还没睡？”
戚总没解释，只是问他，“你是不是欺负颜颜了？从昨天就不对劲，今天我看她情绪一直很低沉。”
楼绪抿着唇，不知道该怎么讲。
告诉戚总说我喜欢上了你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疼爱的颜颜？我想跟她谈恋爱想跟她结婚？
估计下一秒戚总就会让他吃一顿鞋底子。
见楼绪沉默，戚总狐疑地打量了他好几眼，表情从震惊到平缓有了细微的变化，“你已经成年了，很多事情都有你自己的考虑，不管什么事，不要伤害到她，她还是一个孩子。”
楼绪一惊，以为戚总看透了他的心思，刚想说什么，戚总已经走了。
他在楼下坐了许久，到冰箱拿了一瓶啤酒后就上楼了。
颜素已经睡下了，但房门和往常一样没有从里面反锁，他进去时里面黑漆漆的，连他一直盯着让留着的灯也没有开。
小时候颜素怕黑，他陪着睡了一段时间，他不在的时候那个灯一直都是开着的。
现在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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