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确实没有那么多监控。
今天能查到那些监控，不过是001用自己的能力制作出来的。
但它无法将真正偷胸针的苏朝歌也暴露在众人眼前。
当时本来是要这么做的，但被另一股力量阻挡了。
是苏朝歌的系统。
次日清晨。
——“如果给你一个机会，可以让姜姿去死，可以抹去你的过去，你愿意吗？”
苏朝歌看着身前光屏里，被转移过来的实时画面，唇角的笑诡异极了。
…
“咚咚咚…”
苏朝歌礼貌地敲了三下门。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才有人出来。
姜姿头发杂乱，脸色苍白，但看上去依旧很漂亮，只是眼神中总有几分烦郁和刻薄。
“找谁？！”她头疼得睡不着，刚准备睡下又被吵醒，心里冒着火。
苏朝歌：“是姜阿姨吧，我是姜欲的同学。”
姜姿微怔，眉头皱得更狠。
“你有什么事？”
心里却恍恍惚惚的，因为姜欲从来不会在别人面前承认她是他妈。
苏朝歌：“姜欲已经知道昨天夜里，你是因为收到恶搞短信才过去的，他现在在医院，不过已经没什么事了，让我过来拿点东西。”
姜姿：“这里哪有什么他的东西？”
那天晚上看到姜欲好端端的，她就已经知道短信是假的，他根本就没什么危险。
苏朝歌：“哦，那就是我搞错了，姜欲曾经说过，这里是他家，让我拿东西，我就下意识以为是来这里，可能要去宿舍。”
姜姿要关门，“没事就走。”
“阿姨等等。”
“我看你脸色不太好，要注意身体啊。”苏朝歌笑眯眯道：“姜欲提起你时也有些担心的样子，说你神经衰弱，怕你睡不好。”
姜姿一愣，她确实有神经衰弱。
但她和姜欲两个就像仇人一样，她从来没有告诉过姜欲自己有神经衰弱，原来他知道吗？
姜姿：“……我知道了。”
“砰！”
门在眼前重重关上，苏朝歌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
…
姜欲再醒来已经是中午，东西已经全部收拾好了，他可以出院了。
出院的话，要直接回宿舍吗？
姜欲思考着自己的余额，还是决定先卖一支股变现，挑个小房子把首付付了。
这点钱他还是出得起的。
姜欲这么决定了，又想着找房子太麻烦，转头问祭商，“你有认识什么中介吗，我想买房子。”
祭商并不觉得一个刚成年没多久的少年，说要买房子是件让人惊疑的事，“有。”
她一个字，就已经代表了找房子的事她会给他解决。
姜欲便放心下来，问她，“医药费多少钱？我付给你。”
祭商顿了顿。
她不喜欢麻烦，手续都是寒尽给她搞的，她没掏钱。
祭商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药费不少，但我不想要钱，你用别的还。”
姜欲看她渐渐靠近，已经预感到了，双手撑着身后的床，往后靠了靠，湿漉漉的眼睛闪了闪，“什、什么？”
他喉结滚动了一圈。
下一秒。
一个吻堵住了他的呼吸，刚开始很温柔耐心，到后面就很凶了，将他整个嘴唇都吃进嘴里。
姜欲嘴巴火辣辣的，有点疼，但他很乖，一动不动地给祭商亲。
直到身体内升起一种陌生异样的感觉，他的指尖抓紧床单，无措了，祭商才停下。
姜欲眼睛湿得仿佛要滴下水来，怯怯地问：“还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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