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璇玑,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毒害宗主,还不束手就擒!”
二人身旁,不断涌现出身着白衣御剑飞行之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个个面貌不俗,气质非凡。
“璇玑不曾害过师傅!还请各位长老明察!”说着,澹台璇玑朝着身旁的盛立使了一个眼神,示意他赶紧走。
“住口!”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抚着胡须,怒气腾腾道,“汝不过一旁系弟子,玉宗主不嫌尔身份卑微,躬身悉心教导,待如己出,你为何在她甜品之上投毒?”
“哎,我说老头,请问你哪只眼睛看到她下毒了?胡子都一大把了,信口雌黄起来也不害臊!”还不等澹台璇玑开口,盛立抢先怒怼道,“单凭是她做的东西,就将罪名强加到她身上,你们天泽宗为人处事也不过如此嘛!”
“大胆!”另一名老者气得当场面红耳赤道,“我等早在她的房里找到了证据,更何况还有弟子指证她与邪教中人暗中来往,少侠如此包庇,怕不是同谋吧!”
“哈哈哈哈!好一个‘同仇敌忾’的天下第一宗!”盛立放声狂笑道,“这世间之事还真是有理也说不清啊!既然如此,多说无益,诸位不妨试试,看看尔等能否从本皇子手中带走此人!”说罢,他便摸出一个口哨,奋力吹响了起来。
随着哨声落地,数不清的绝顶高手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湖岸,大批手持弓弩的军队涌现出来,将湖中的天泽宗众人团团围住。
“各位江湖好汉,此乃我天泽宗内事,还请莫要插手为好!”面对这千军万马,东方华丝毫不惧地摇着手中的纸扇,朗朗道来,眼皮都不曾眨一下。
“我等皆受过天下第一豪杰伏辰的恩惠,唯求一死报恩,怎能见其公子受人欺负而不顾,岂不是愧为武林中人!”一个身材魁梧的黝黑大个子怒发冲冠道。
“够了!”就在这时,澹台璇玑突然厉声喝道,“盛公子,你的好意璇玑心领了,咱们有缘再会!”
“本皇子准你走了吗?”见状,盛立急忙一把抓住正要离去的澹台璇玑,朝着天上那些绝世高手霸道地吼道,“从此刻开始,你便是我辉月王朝第三皇子盛立的皇子妃,谁敢造次!”
良久,寂静的湖面才终于响起了澹台璇玑无奈的柔声:“璇玑真的不想再有人因我而死了,盛公子,你可明白?”
“我不明白!”盛立抓着她的肩膀不屑一顾道,“相信我璇玑,我一定可以终结你那荒谬的命运!”
“不必了!”然而,澹台璇玑却丝毫不领情,奋力挣开了他的双手,怒道,“我不是你满足同情心的东西,更不需要你的怜悯。实话告诉你,我早已对华师兄芳心暗许,所以,请你不要再自以为是了,我不值得你这样!”
傻傻地看着澹台璇玑奔向东方华,此刻,不可一世的盛立仿若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第一次领悟到了人生的痛楚。
“这可真奇怪!怎么越往下走感觉越冷呢?”进了棺椁底部的入口之后,沿着一条往下倾斜的小道,陶瑞小心翼翼地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搓着手掌纳闷道。
“传言独孤舞阳乃是冰雪女神,她的陵墓要是不冷那才有鬼呢!”何瑾香没好气道,“瞧瞧你那熊样,一个北方大男人身体素质还不如我们南方女孩子。”
“王子殿下要是不嫌弃,属下的衣服随时恭候。”说着,孙海易就要脱下自己的军大衣。
“哎哎,我可不习惯穿别人的衣服,你赶紧打住啊!”见状,陶瑞急忙拒绝,又瞥了一眼何瑾香意味深长道,“再说了,我可不是表皮冷,而是内心荒凉!”
“可不是嘛!”何瑾香傲娇道,“某人在外边欠下那么多风流债,又熟知永平所有窑子的位置,体内不荒凉才怪呢!”
“哀哉!”不等陶瑞开口反驳,诸葛煜深深叹了口气道,“原本以为周边没了那两根朽木可以清静一阵子,看来是我多想了!”
“唉......”听到这话,柳惠莹闷着头叹息了一声道,“也不知道小泡沫和阿信他们怎样了!”
“小莹姐,你大可放心好了!”叶知瑛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煜经常说傻人有傻福,所以吾觉得他们一定没事的!”
听到这话,诸葛煜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辩解,前方就已经传来了陶瑞激动的声音:“咱们走到头了,呀呼,好大一扇铁门啊!”
借着手电,诸葛煜清楚地看到一扇通体漆黑的大铁门挡住了队伍前进的道路。让他颇感意外的是,这扇铁门除了中央雕刻着一朵白色的六角冰晶雪花之外,就几乎与普通人家院子里的大铁门无异了。
“这也太寒酸了吧!”见状,卢旦当即表示不解道,“好歹独孤舞阳也是一代帝王,咋墓门比魏戍的还要磕碜,简直无法跟大霖皇陵的拼图石门相提并论啊!”
“说不定有古怪呢,大家还是小心一点的好!”柳惠莹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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