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富汗首都喀布尔美军基地里,驻扎着一支名为第3特战群的军队,官方上宣称其为各国特种部队混编而成,其实质上这个特战群是由世界上各个大型佣兵团组建的。
这里汇聚的是一群追逐战争的疯子、狂人,他们拥有着最精湛的杀人技巧,最专业的战斗素质,从事着各种暗杀、绑架、战斗甚至于政变的勾当。他们只为钱卖命,当你没有钱时,他们伸出的手上永远都沾染着污秽的鲜血,能毫不犹豫的拧断你的脖子。但当你有钱时,他们会变成最忠诚的猎犬,残忍的撕碎你看不惯的任何敌人。
这样的一群人聚在一起,你能指望他们和平共处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不时的暴力冲突让美国方面伤透了脑筋,最后花了大价钱请来了狮巢佣兵团,这才镇住了场子。为何这狮巢佣兵团如此给力?只因一个佣兵界的传奇人物,狮巢之王——里奥!
“嘿!切科夫,我给你10秒钟的时间,你他哔的再接不进那该死的韩国电视台,我就把你丢台子上让铁塔和你愉快的玩耍上两个小时。”一个懒洋洋的男人声音响了起来。
“噢!NO!”名叫切科夫的白种男人有着一头蓬松卷曲的金色披肩长发,小眼薄唇,一个红彤彤的大鼻头让他看起来有些滑稽,身材消瘦,那灰扑扑的军用夹克套在他的身上显得着实有些太大,这时的他双眼直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一双犹如女子一般纤长细嫩的双手在键盘上快速的跳动着,犹如最娴熟的钢琴家一般,
“BOSS,你不能这样对我。美国佬限制了我们的对外通讯,我需要破解这该死的防火墙,你知道这有多难吗?起码还需要20秒!铁塔?不不不,我不喜欢和他那种粗鲁的人说话,他一点意思都没有!”
可能有些着急,切科夫说出的英语快如闪电,还带着浓浓的卷舌音,不时的夹杂着一些俄语的单词,亏得这大型军帐中的人早已习惯,不然还真的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还剩七秒。”那懒洋洋的声音丝毫不为所动,慢慢的数着,“六、五、四,嘿!铁塔,准备抓人,让他好好和你玩够两个小时。”
“Yesptin!”站在切科夫身后的一个黑人大汉身高将近两米二零,顶着个大光头好像还有些油光,穿一身标准的迷彩军服,紧身的迷彩短袖T恤被他那发达的肌肉绷得仿佛就要裂开一般,只见他双脚一并,站得笔直,面无表情地大声应了下来,仿佛接下了一个最神圣的任务。
铁塔的右手已经搭上了切科夫的右肩,而那懒洋洋的声音精准的倒数到了“一”,正在这时,切科夫高高的跳了起来,双手握拳举过头顶,大声的喊道:“Yes!搞定了,我强哔了这该死的破防火墙,我只用两分零九秒就强哔了这该死的美国、军方、防火、墙。”
“很好,切科夫,你干的很好。”那懒洋洋的声音赞美道,仿佛十分高兴。
“谢谢,BOSS,你知道我是最棒的。”切科夫声音里满是自豪,只见他尖着大拇指和食指,捏着再次放到他右肩上的铁塔的右手,想要将它从身上拿开,可铁塔的手却犹如钢箍一样,牢牢地抓在他的肩头,切科夫不由得侧头看了眼坐在一张放满各种枪支弹药的大桌前的身影,脸上笑的十分谄媚,说道:“BOSS,能让铁塔把我放开了吗?你知道,他太粗鲁了,我这种文明人不适合和他玩耍。”
那武器桌前的身影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了切科夫的面前,原来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亚裔青年男子,简练的寸头让他看起来十分清爽,长得虽不能说非常帅气,但那犹如刀削一般的面庞和那高挺的鼻梁让他看起来十分刚毅果敢,特别是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配上那一对剑眉,又为他平添上了几分威势。
这男子身高一米八五以上,上身一件黑色的紧身短袖T恤,勾勒出身上匀称的肌肉线条,虽然不像铁塔那样爆炸式的健硕,但绝对称得上健壮了。下身穿着一条普通的迷彩军裤,脚蹬一双黑色军靴,微微地探出头去,死死的盯着切科夫的眼睛,慢慢地说道:“你非常厉害,这我完全赞同,但是……”说道这里,他突然一挥手,指着军帐墙上新买的那台43寸平板电视,大声吼道,“那该死的韩国的什么狗哔电视台在哪里?我他哔的就是想看看我十年没见的妹妹,你他哔的就不能给我搞定他吗?F哔……铁塔,给我把他丢台上去,陪他玩够两个小时!”
话音刚落,铁塔右手一揽,便将瘦弱的切科夫夹在了腋下,嘴里大声应道:“Yes!Cptin!”被夹住的切科夫也仿佛认命一般的没有什么反抗的动作,就这么被铁塔带到了军帐正中的拳击台上操练去了。
军帐之中,其余众人一直都没有说话,全都笑呵呵的看着这一切。三个男子和一个女子都穿着迷彩军服,互相对视了一眼,静静的起身向着拳击台边上走去,像要近距离欣赏切科夫的惨样一般,嘴里开始发出哟吼的怪叫声,整个军帐一下便热闹了起来。
只剩下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紧紧的跟在这男子的身后,只见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百褶公主裙,梳着萌萌的双马尾,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蛋十分可爱,弯弯的笑眼盈着甜蜜,小小的酒窝盛着纯净,怪异的是她的左腰斜斜地挂着一把黑色皮质剑鞘的小太刀,整刀长达六十五厘米,刀尾直达小女孩的小腿,就她的身高来说,这绝对算得上是一把长刀了。
小女孩微微偏头,看着低头坐在那发呆的男子,问道:“里奥哥哥,你今天有些奇怪呢。”说着,踮起脚尖萌萌地望了下拳击台,正看见切科夫被铁塔一个过肩摔放倒在台上,嘴巴大张,疼得直吸冷气,但就是发不出声音,不觉嘟着小嘴说,“切科夫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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