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真道人继续问道:“那是吴家先立的坟,还是官府先修的官道?”
“这个小人知道,是先有的坟后修的路。
原先镇上通往县城的官道在六十多年前因一场百年不见的大暴雨给冲垮了,县令老爷就向朝廷请了一笔专款修了如今这条路。对了,当年县令就是如今我家夫人的祖父。”
守真道人指了指北边,“那北边那片芦苇荡又是怎么回事?”
“道长您这边瞧!”管家用手指着南面,“官道南边不远还有条小河,连着京杭大运河,之前这片芦苇荡是也连着河的。
因为要修官道就把河给填了一段,就成如今这个格局了。道长,这芦苇荡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回答管家的是守义道人。
“古往今来墓葬皆讲究的风水。原先此地有京杭运河之水贯通,虽不是上佳的风水宝地,但也葬在此处也能让逝者安息,且福泽后人。
可惜官道一修,将水流堵塞,这片芦苇荡就彻底成了一摊死水。断了风水不说,时间一长就会影响墓葬的格局,成了一处凶地。而如今吴家败落,子嗣死绝怕是跟这座墓葬脱不了干系!”
“这这,这。。。”
听了守义道人的话,管家竟一时说不出话来,当年王夫人的祖父断了吴家的风水,如今夫人又刨了吴家的坟地。这祖孙俩的罪过可大了,但他只是个管家,主家的事也不好评论。
“算了,师弟。先把水蛭精处理了,其他的日后再说。管家,让人把坟挖了吧。”
跟着管家一起来的几名都是挑选出来的精壮男子,又特意带了铁锹。小半个时辰不到就把坟给再次彻底刨了出来。
“无上天尊,开棺吧!”
两名家丁用吐沫搓了搓手,壮了壮胆。因为棺材之前被王夫人让人撬开过,两名家丁刚拿撬棍一用力,棺材盖便松开了。
棺材才打开一个角,一团银白色物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棺材飞出。
朝离的最近那个家丁身上撞去。那名家丁根本来不及躲避,就被撞了个正着。
“桀桀。。。”
只听得一声凄惨怪叫,那水蛭精被弹飞了起来,落在地上浑身冒烟,嗤嗤作响,痛苦的扭动身体。
幸好守真道人早有准备,在家丁们衣服内藏了辟邪灵符。
而这时守义道人也出手了。只见他双手掐印,又听得“锵”一声剑鸣,背后宝剑猛然出鞘,宛如金龙飞舞,宝剑落地一把将水蛭精订在地上动弹不得。
守真道人走上前,取出一把食盐,朝水蛭精身上撒了下去。转眼间水蛭精化成了一摊恶臭的粘液,身体萎缩到拇指大小。
待守义道人收了宝剑,守真道人便将水蛭精用玉盒收了起来,并在玉盒上贴了黄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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