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会议了,浩宇,你召集我们开会是不是有什么新的思路?”卜添问道。
“我没有什么新的思路,只是想大家碰一下,看能不能讨论出接下来的侦查方向。”
“那我提一个思路。”
“什么思路?”大家异口同声的问道,转头看向卜添。
“既然找不到线索,也找不到什么好的侦查方向,我们就换个思路来调查。采用排除法,把所有有可能作案的人逐一排除,缩小范围来找犯罪嫌疑人。”
“没有犯罪动机,我们连可能的犯罪嫌疑人都无法锁定。”
“那有时间作案,都列为嫌疑人,逐一排除。”
“酒店属于公共场所,每天进进出出的人那么多,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嫌疑人,这样做无疑是大海捞针,没有可行性。”邢浩宇否定了卜添的想法。
“我这只是抛砖引玉,你们再说说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卜添不再据理力争。
“我们现在需要搞清楚本案是一个人作案还是多人作案,这个搞不清楚,无法确定接下来的侦查工作内容。试想,犯罪嫌疑人作案的时候一定是非常慌张的,因为他不知道电什么时候会来,酒店的电工都不是吃素的。那么他一定会抓紧一切时间作案。如果是一个人,除了时间紧张之外,他是怎么避开薛月那一关而作案成功的?”
“是的,这是一个问题,在断电后薛月一直在房里,只有一小段时间开门到了走廊上,但也是在离2406房门很近的地方,凶手要进入2406实施杀人,还要全身而退不被薛月察觉,确实很难。”
“如果是薛月没有说实话呢?”邢浩宇问道。
“薛月为什么不说实话?”大家觉得不可思议。
“昨晚我去酒店查了薛月在案发前的活动轨迹,她、死者和隔壁2404的两个大男孩6点40多回到酒店房间,9点24通过酒店的座机打电话去了前台,9点24之后没有出房间门,可以证明一定不是她去配电箱做了手脚导致停电的。”
“头儿,你怀疑薛月?”
“不,我不是怀疑她,既然我们找不到嫌疑人,也没有侦查方向,卜队说得对,我们可以采用排除法,但不是将所有可能的人都纳入调查范围,那样的话人太多了,没有可行性,但是调查清楚薛月,是很重要的,她是唯一见证案发现场的人,她说的话我们能不能百分百的采信,对我们破案至关重要。”
“按照你昨晚的调查结果,薛月的嫌疑是被排除了啊。”卜添皱眉眉头若有所思。
“并没有,目前只能说明去配电箱断电的不是她,可这个案子完全没有排除是两个或者多个人合伙作案。死者从遇袭到死亡,见证全过程的人只有薛月,我们现在所调查到的不过也是薛月的说法,这个人非常的重要,在没有其他侦查的方向的时候这个人是唯一的突破口。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排除薛月作案的可能性,一旦排除,薛月对警方说的话我们就能全部采信,对案件来说也是一种进展;如若不能排除,那就说明她有问题,她作案的可能性嫌疑加大。”
“可是薛月和死者是好朋友,这是调查之后已经确定的结论,她没有作案动机啊。”卜添继续说。
“就因为是好朋友,长期相处,相处过程中若果生出了嫌隙,经过日积月累也能成为杀人动机,我们在学习优秀案例的时候不是遇到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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