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神浆!”礼文激动地有些按捺不住,“我怎么没想到呢……”
“*乳神浆?”林原一脸困惑。
“不是*乳,是玉露!相传昔年间,中原以西一带曾有一土村,村上之人不知何故陆续染上了一种顽疾,口干,面色惨淡,身软无力,待一定时日后便会力竭而衰,且非常药可医,无奈之际,村里只得派出部分腿脚灵便的壮年人外出寻方,踏遍千山万水,寻便大小城镇,只为一线生机,然皆未果……”
“这和林堡主的故事有些相似呢!”
“非也,我族之人可没他们的那般时运!”林绥笑着说。
礼文点了点头,继续解释道:“不得不说,机缘时运真是个神奇的存在。由于时间紧迫,当时的村长只给了那些壮年人极短的外出时间,所谓一旦无所获便迅速回村汇报,他也不想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与其干等着那些未知的结果,还不如早些知道自己的命数,也好有心理准备。”
“一波,一波,又一波,眼看着派出去的人都要回来了,村长的心也渐渐地凉了起来,数了一下,只剩一组之人还未返村。此时的村里人怨声四起,怨着那天道不公,怨着那善恶所报,怨着那可怜的命途时运……哀鸣声盖过了希望的呐喊,甚至有些人已经在家人的催促下收拾起了行囊,准备离开这昔日载着他们成长的养育之土,但这一切,都被村长阻止了下来……”
“都成那样子了,还不能给人以生的希望吗?”林原有些怨了。
“看你这么激动的样子,我就放心了!很符合你的‘气质’!”礼文说道,“不过,别这么早的滥下结论,小伙子!村长的此番做法在当时看来其实是正确之举!”
正座上的林绥表示赞同:“在不知病因的情况下,盲目的让村人出去,其实是对村里人的不负责,更是对外人的不负责,所以村长才限制了外出时间,且让那些人全副武装,除了医师之士不得接触其他人。”
“不拘泥小义,才可行大义!”礼文继续说着,“那最后的一组人哪去了呢?原来他们在返村的途中遭遇到了突发状况:二人中的一人病发了!”
林原没有说话,安静地坐在位置上,其余四个小伙伴也是十分深沉。
“此类顽疾,浑身软弱无力,面色惨淡,更重要的表征是口干!不过话说回来,这三种表征和长途奔袭后的反应是一样的……至于怎么分辨嘛……据说发生状况后的二人曾在一棵树下喝水休息,许久之后,身软者都未表现出好转之态,反倒愈发地口渴。慌张无奈之下,另一个人只得背着他到处寻水,正好四周不远处有一片生态良好的密林,便寻了过去,更巧的是,那位正常人是个开发了气象的修士,还是水象。于是,在一定距离后,凭借着天生的水汽感知,他们来到了一个充满泉水的地方,也就是现在的玉露清泉。”
“那泉水并非呈现着常水之态!怎么说呢,与其说是水,倒不如说是浆,浓,微混,一点都不纯粹透彻。据说当时的两个人见到此状之后也是慌了,并不敢冒然饮用!直到……”
礼文闷了一口西洋酒:“哈!直到那位病人想开了!他表示那番状况之下,两人都不得及时回村,干脆让他死前痛痛快快地解解渴,也算死得不尴尬一些。无奈之下,那正常人只能同意,陪着他完成了那不足为道的心愿。”
“好戏来了!那正常人正准备转身离开,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人在拍打着他的肩膀,转身一看,先前的发病人居然站了起来,面色也恢复了正常!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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