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知其中缘由,但从利益的层面看,也能猜到个大概。”
说话的正是礼文。
“咳咳!你又……知道了……”林绥憔悴地苦笑道,此时的他,发色已经不堪直视了,那是一种无比接近透彻的白。
“堡主,不如您先……”
“不必!我们人多,随时都可!”
“好吧……(真是固执)”
直面众人的许落铭露出了匪夷所思的笑容,说道:“利益?”
“还记得堡内我得知玉露清泉消失之后的表现吗?”
“呵,反倒问起我来了。堡内……堡内……难不成?”
“哈哈哈,一点西洋酒就会让我发酒疯?想多了吧!”礼文双手拍着胸脯,膨胀地笑道,“可惜的是你家主人脑袋太木,那么重地拍他肩膀都体会不到我的意图,伤心……”
“(喂喂!你现在才像是喝多了好吧……)”
“可以,这很先生!”
“虽说只是推断,玉露清泉的凭空消失也太区域巧合了,与其说是天命所向,倒不如说更想死人为而生。”礼文的表情瞬间趋于了一本正经态。
“您继续!”
“不愧是管家,这般时候说话还能保持涵养!怎么说呢,之前在你们那,我一直在思考着这么一个问题。”讲着讲着,礼文便开始一脚一脚地走动起来。
反观许落铭,低倾着头望着他,似乎在观察着什么。
“禁欲堡也不是一个简单的地方,虽说我们进去的时候只看到几个人,但若估测的没错,整个堡也算是一个小型的‘生态系统’吧,一层层地往上,往上,系统的高峰,应该就是林堡主。”
“尽管你的职位所处地位我并不了解,但从林堡主对你和蒲柳的态度来看,恐怕,他‘离开’之后,堡主就是你的了,或许是你太心急了吧!急切的想要这个位置……所以……”
“住口!”
礼文转身一看,是林绥,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脚一脚地走到了林原身边,蹲在地上画起了圈圈。
“礼先生,落铭可不是那样的人。”林绥的语气平缓了下来。
“他说的没错!”
短短的五个字,触动着每一个人,蒲柳抹掉眼泪,一脸傻呆地望着他。
林绥,沉默在了原地,片刻后,从乾元袋中缓缓地取出了一件东西。
一件两个人都记得的东西——那个引领二人初见连心的玉。
“呵,真没想到,您把这东西取回来了呢!”
“没有它,何来你!”
“那只是过去的我!”
“是吗?”林绥若有所思地吐出了二字,“这些年,在我身边,委屈了?”
许落铭没有选择应答,而是先看了会后边的礼文,说道:“礼先生,你说对了一些事,但很可惜,那不是全部。”
“哦?自己想说了?”
“堡主,只是个空词罢了,为什么禁欲堡会有这么大的威慑影响,这一点,恐怕连主人都不知道吧!”
“(威慑影响?我先前可没听说过这个地方……)”
“(只是你孤陋寡闻而已!老师……)”
“(我去,这不是内心独白吗?)”
“禁欲堡的活人体系不可怕,可怕的是那阴阳幻体诀的衍体——无情生!无情之物,唤醒的可是一股庞大的,足以震撼世界的力量!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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