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林绥若有所思地泯了一口清茶。
“以前呐,有位苏姓的学人路过此地,我的先辈,在这结识并且款待了他,作为回报,他把他平日所作文宗寄托了一份在我这,先生可有兴趣一阅?”
“请!”
“老师,他们做事咋这么拖拖拉拉呢,看得我都快睡着了!”
“谁知道他们文化人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而且,现在本来就是睡觉时间好吗?你这臭小子还不给我躺着,再抓我脑袋上信不信我把你揪下来好生伺候?”
“您还真是古怪呢,老师!诶,对了,这么一行,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呢!”
“啥?”
“您好像并不是听话只听半句的那类人,比你哥好多了!”
“他呀!冒失鬼一个,回去还要找他算账呢!何况,正经起来的我哪是他能比的!”
“那您不正经起来的时候是怎样的呢?”林原趴在礼文的背上,笑着问道。
“嗯?你刚刚有说话?”
“好吧,当我没说……”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哈哈,看你一脸愁容,定是不明白吧,这是民间一种被称为‘词’的文体,有长有短,便于歌唱,又名曲子词,长短句,琴趣,怎样?读起来是不是很有感觉?”
“是这样啊,世间真是无奇不有,想我游历大江南北半辈人生,见得还是不够多呢!”
“这也不得怪你,学人有着自己的兴趣,也喜欢走自己想走的地方,他们的性格很难让人琢磨,也许,你走在路上,认为是普通人的人会是学人,也许,你在一个地方吃饭,一个看似普通的人杯酒入肠后,不知不觉就吟唱起来,总之,要学会观察。”
“谨遵教诲!”
林绥继续翻阅起来。
“猿猱闻鼓不须呼,归家说与采桑姑,真是一个好意境啊!”
“哈哈,看来‘诗’这方面还是难不倒你!据说从前这位苏先生曾经踏足过一个地方,那个地方的氛围和慕夜村有些类似,安静和谐,民风淳厚,不同的是,我们慕夜缺少一些诗中描写的生机。”
“有机会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出去游历的,毕竟我有些……”林绥突然哽咽了起来。
“缘深缘浅,谁又能言,随意,随意!”
“哎,在这地方生长,把你的脾气都给磨没了!”
“脾气,只是他人的观物,情绪上的东西,自己才是最清楚的!”
听着听着,礼文也有些经受不住,眯着眼小憩了起来,林原双腿缠在礼文的身上,两只手绕着他的脖子,安静的进入了梦乡。
此时此刻,醒着的仅剩林绥,博仁还有雨鼬。
“诶,这句比较有意思呢!”
“我看看!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说着说着,博仁憨笑了起来,“鼬,要不要一起说两句?”
“不必了,我听着就好!”
“林先生呐林先生,不知道该说你运气好呢,还是眼光独到,你看到的这句诗呐,正好把我的想法概在了其中!”
“哦?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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