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对面的酒楼中,李景山正和一群狐朋狗友透过落地窗对沈舒桐评头论足。
“快看快看,就是她。”李景山指引众人在人群里找到沈舒桐。
其实不用他指引,几人也已经看到沈舒桐了,她站在人群里实在是太耀眼了。
“艹,极品,怎么就落到了一个平民手里了呢?”一个贵公子赞叹道。
李景山如同解惑一般娓娓道来,“这姑娘原来是个荒野流浪者,三年前作为补充人口进入的宁城,宁城的补充人口需要在三个月内买下固定住宅,如果解决不了住宅就能做奴隶,结果那小子收留了她。”
“收留?”有人发出了不可思议的惊呼,“我愿意出一千盾币买她!”
沈舒桐现在等同于借住在苏潜家,只要苏潜愿意,随时可以让她变成没有固定住宅的流浪者,那就只能沦落为奴隶。
而就市价来说,男奴隶一般价值十盾币到五十盾币不等,女奴隶则两极分化,大部分在十盾币以下,少数面容姣好的能卖两三百盾币,无论如何一千盾币已经是天价了。
“想什么呢?”李景山伸出一只手掌不屑地说道:“我都出到这个数了,那小子不肯卖。”
“五千盾币?”
李景山摇头。
“五万?”
“不愧是景山兄,名不虚传,名不虚传。”
“这要是弄到手了,景山兄必定要拔头筹啊,我们只能往后稍稍了。”
一群人哄堂大笑,拍打着桌子唱了起来:不怕渣女玩暧昧,就怕嫁人三十岁,你不懂的她都懂,你不会的她全会。
沈舒桐当然没有三十岁,在场的众人只是在调侃李景山的癖好,李景山也不反感,反而乐在其中。
笑声中有人问道:“要是那小子还是不识相,就是不肯卖怎么办?”
笑声戛然而止,这确实是个大问题,有荒野商会坐镇,就算是贵族也不敢强买强卖,更别说抢了。
李景山笑道:“所以我请你们来帮忙了,命中注定这女人逃不出我手心,苏潜精神出了点问题。”
说着看向了一直沉默寡言的计拯,计家是宁城富商,家中没有爵位,李景山等人一向是看不起他的。
经商人家怎么能和他们这些贵族相比,贵族可都是在建城时候立下了汗马功劳才换来的爵位。
偏偏沈舒桐是计拯家的长工,计拯是李景山计划不可或缺的一环。
计拯一边叹气一边喝着闷酒,他何尝不惦记沈舒桐呢,甚至都动了娶她的心思,只是沈舒桐对他一直敬而远之。
今天对他来说打击不小,不止知道了沈舒桐一直和一个男人共住,还听到了一群贵公子准备玩弄自己的女神,偏偏他还没办法阻止,在座的没一个是他招惹得起的。
见计拯沉默不语,李景山好言相劝,“计拯兄,我知道你也肯定对沈舒桐有想法,可是你得不到啊。不瞒你说,令堂上次参加我母亲举办的茶话会已经说了,家里有个丫鬟,先是勾引自己老公,然后又勾引自己儿子,准备把她辞退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