赳赳老秦,共赴国难。血不流干,死不休战。巾帼尚且如此,更何况堂堂七尺男儿身。秦三听完王南北的话,心中一片感慨,感觉胸中很是压抑,推门而出。
云山圣院内秦三漫无目的瞎溜达着,只不过时常能听到一些讥讽之语。秦三刚来便语出惊人,而自己资质却只是中等哪儿能不引起别人嘲讽。对于那些流言秦三自是只当耳旁风吹过。
可是总有好事之人,将秦三的话大肆传播,以致于没有几天秦三便成了全院的风云人物,当然名声是不怎么好的。
秦三进入云山圣院第二头他才明白这儿的生存规律。像他这样资质一般且祖上没上功德的人是压根不能进入其中,就算是进入了也是充当杂役末流弟子的,身份极其卑微。若不是柳杨天赋秉异,再加上柳府的面子,兴许第一天就被赶出去了。
秦三进入云山圣院第二天便有人找上门来。刚开始只是统计新进弟子修为的,谁知一场矛盾就此展开。
当统计者刚知道秦三是走气修路子时态度很是谦卑,随着问话深入,祖上无功德,资质贫寒,出身低微这些信息很快便被那人知晓。
那人看着秦三:“兄台莫非是在说笑。”
秦三并没有觉察出来那人态度的转变,依旧乐呵呵地说着:“兄弟哪儿的话,这有什么可骗你的?”
那人将手中的簿子一合,正色道:“大胆,竟敢隐瞒信息,何人将你带入此中?滚!”
说着便双手作爪上前抓住秦三的肩膀,往外拖。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秦三面色大惊,不过秦三反应也是极快的,右手作掌,一掌直接拍在那人胸膛上,“老子和你好好说话动手干啥?老子怎么也是凝魂八重。”
秦三挣脱开那人,气呼呼地盯着他,搬了个板凳翘着二郎腿大马金刀般坐下,“你给老子说出个一二三,要不然今日老子让你走不出这个门,王南北,给老子关门。”
“大胆竟敢对我动手,你可知我是谁?”
“老子今天不管你是谁,娘的老子受气受够了,没完了?这两天把老子编排成啥了,道歉给老子道了歉,老子自己走!”
“道歉,我呸,我赵恩北,祖上为大秦立过功,为大秦流过血,家父更有拥立之功,家中叔伯为大秦战死三人,让我为一庶民道歉?呵呵。”
娘的,无法无天了,子弟们这们牛?秦三知道又踢在铁板上了,这突然低头放低身份不是更让这狗日的往头骑?秦三拼命冲着王南北使眼色,看着王南北,朝着赵恩北努嘴,谁知王南北依旧站着不动和个呆子一样。秦三心道:娘的,王南北倒是呆子还是怕得罪赵恩北?老子这么使眼色,你好歹过来递个台阶啊。
秦三和赵恩北一言不发相互瞪着彼此,秦三心想要不再装一次孙子?反正也没少装,也不在这一次两次了。想着脸上便挂起了他的招牌笑容,慢慢起身,正要弯腰就听到了门外有人走来。
要说秦三他们闹得动静不是很大却也引来了不少人围观,新进弟子与巡查之人闹矛盾还是云山圣院头一遭,这就好比是一个大一高入学的新生把自己带班给打了。
门外围观的众人中柳杨一袭白衣很是扎眼,只见柳杨身形一闪从人群中快速闪过,身后一紫袍白发老人紧跟着进入了秦三的房间。
秦三刚一起身就看见柳杨推门而入,一把折扇“滋啦”一声应声展开。娘的就星终于来了,老子还以为你不管我了。秦三对着柳杨身后紫袍老人弯腰作了一个揖,那老者当时面色大惊,急忙上前把秦三扶起。
奇怪了,秦三退到一旁,心道:紫袍可不是人人都可以穿的,这么点小事柳杨居然能将身着紫袍的人叫来,“恕秦某眼拙,不是大人,敢情大人大名。”说着又弯下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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