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样?
凌晨的鼻尖闷哼一声,你当初放言要杀我剥甲、一路追杀,怎么没想过会有这般下场。
你们这些修真者,自视甚高,别人都是蝼蚁?
任你凌辱?
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王者!
压倒黑衣人就开始急切的动作。
顺手拿起地上的衣服递过去:“从今往后,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
我也是初次,你不吃亏。”
黑衣人本来还想反驳,却想起行事的时候说出的那些荤话,都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哪里还有半点修真之人的傲气。
紧紧地捂住破碎的衣服,黑衣人如火烧云一般的脸色没有褪掉半分。
这不是快/感,这是怒气,是怨恨,是生吃凌晨的决心。
凌晨把黑衣人的宝剑拿出好远:“这里没有野兽,最坏的人怕是你。
我走了,有缘再见!”
凌晨御起土遁带着白蚁大军退去。
黑衣人望着凌晨远去的背影,终于鼓起决心,朝天呐喊:“我柳清媚誓要杀你!”
凌晨听见黑衣人的喊叫,只注意到她的名字——柳清媚!
清,媚。
当真绝配,醒来是清,那个是媚......咳咳咳,凌晨觉得这样不好,有可能带坏千仙王。
千仙王则假装老实地蹲在空间结界里,一副苦心孤诣钻研的模样,内心却躁动不已,盘算着哪天去找个漂亮的独角仙。
灰蒙蒙的海面上波澜无光,一艘小型的军舰逐渐靠岸。
先下来的是一群黑衣武士,接着是作忍者打扮的几十个人。
最后,一个头戴礼帽身穿燕尾服的曰本小胡子吧嗒吧嗒地踩着木屐走下来。
迎接他们的是一个穿着便服的男子,但一举一动之间很明显地暴露他军人的身份。
男子朝着曰本小胡子鞠一个标准的曰本躬:“嗨,长谷大佐。”
长谷英二朝着男子一瞪胡子:“秋山君,在支那的地盘上,只能讲支那语。
虽然这是对大和民族的侮辱,但却是征服支那的第一步!”
秋山次郎立正敬一个标准的军礼:“是,长谷先生。”
“恩.....呦西。开路!”
长谷英二很得意地训斥秋山次郎,自己踩着木屐吧嗒吧嗒地走着曰本步。
秋山次郎忍住内心的怒气,抢先一步给长谷英二打开汽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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