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速速呈上三千两买路钱或是所有的马匹。”江石正有气没地方出,这是自己第一次带人打劫,可不能出了差错,若是识相的交出马匹就好说,不过听到这老头唧唧歪歪一大堆,更是怒火冲天,咱们是打劫的,不是来唱戏的。
义子军皆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又加上是少年心性,正是脾气暴躁、叛逆的时候,江石常在真“黑虎”的身旁,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毛头小子,休得无礼,吾乃伏虎镖局的总镖头李震武,山不转水转,出门在外靠朋友,要不奉上五十两谢礼,要不上有罗网,下有众家兄弟,一齐动手将你拿住送到官府,可别后悔。”李振武饶是好脾气,也被激怒了,放出了狠话,拔出了大砍刀,向前走了几步,他相信以他的武艺,对付这些土匪不在话下。
“伏虎!”江石怒了,他不识字,不然早就认出镖旗上“伏虎镖局”四个大字,其实他本来是看中了这些镖师的马匹,故意为难他们,不然也不会节外生枝,伏虎二字犯了他的忌讳,他更是怒气腾腾,不在犹豫,直接厉喝道:“射箭!”
顿时十余支利箭射出,李振武虽是极力格挡,却仍是中了一箭。
“爹!”他的儿子李固忙把李振武抢回。
啊、啊、啊…….
李振武背靠镖车,咬牙拔出了铁箭,心中惊惧异常:“何方土匪?箭法竟如此精准,这一会就有十余死伤,还不讲江湖规矩,那冒出来的这些凶人?”
“爹,咱们快撤吧,这些土匪简直杀人不眨眼,咱们的人快顶不住了。”李固眼见不妙,知晓不能硬来,焦急的道。
“放肆,人在镖在,况且这是官镖,咱们哪能担当的起。”李振武怒声呵斥道,放眼望去,发现只要是露出身子的镖师俱被射杀,心中哀叹不已,只有靠近了拼死一战了,不然身在合肥的一家老小都要被官府扣押。
李固不敢多言,握紧了钢刀,怀了和父亲一样的心思。
江石很是意外,对方已死伤了近半竟还未溃逃,心中暗暗佩服,对箱子内的东西更加好奇,挥了挥手,让义弟们分成三波,迂回包抄,其余的弟兄缓缓逼近。
李固顺着驾车之间的间隙看去,只见对方不像寻常的土匪,颇像军伍出生,而且向自己的后路包抄而去,立时熄了拼死之心,喝道:“土匪包抄过来了,咱们不能白白送死,张辉、赵丰强行带着爹走,我断后。”
张辉、赵丰对视了一眼,再顾不上尊卑,架着总镖头就走,其余的镖师也不敢多待,李固挥圆了铁枪,格挡了数支致命的铁箭,竟是毫发无伤,倒退离去。
“算了,咱们赶路要紧,不必追了,看看箱子里是什么,咱们骑着马赶路。”江石出了口恶气,心中好受了许多,他没忘了此行的目的,并没有追杀这些镖师。
“啊,好多银子。”等众人砍开了木箱的铜锁,立即惊呼起来。
江石不见喜怒,心中却是有些为难:“这些白银来的真不是时候,扔了很是可惜,现在马匹是用不上了,只能带着这些银子上路了。”
“出发,咱们尽快赶上二叔才是正理。”江石瞪了一眼失色的众土匪一眼,要是这些见财眼看开的“弟兄”敢有异心,他会亲自把他们格杀,其实他并不看重这些银子,却知晓少当家很是喜欢这些。
就算有想法的土匪也不敢异议,毕竟自己的家眷都在山寨,又想到这些少年的冷血和身怀绝技,不禁打了个寒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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