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江石正带着众土匪赶路,却发现前方走来二十精壮,俱都披着山纹甲,手执圆形铁盾和戚家刀,江石暗暗心惊,这些是何人?装备竟如此精良,少当家也只有一件破旧的山纹甲,摸了摸身上的破棉袄,心道:“哼,正好抢来,反正俺们是土匪。”
江石冷笑一声道:“弟兄们,有人送装备来了,放箭!”
义子军不可谓不快,可是对面那些人的反应更是快,竟都用盾牌护着面孔,弓着身子缓缓倒退,义子军们竟无处下手。
“罢了!”江石暗暗惊讶,他可是知晓山纹甲的防御力,望了银车一眼,也就没有下令追击。
心中却疑惑不解:“这些人是从那冒出来的?看他们言行显然不是易于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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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无伤正在后退的精壮之中,他阴沉着脸,心中很不爽,竟有人敢拦路,且不打招呼就要动手,本想集合手下给那些镖师一些厉害瞧瞧,想到了军令,就向江忠禀报了刚才的情况。
江忠闻言有些哭笑不得,哼了一声,轻声呵斥道:“无伤,为父不是说过了吗?从今日起,统统听从黑虎将军的调遣,不得有误,还不去?”
“是,义父,孩儿知错了。”江无伤低着头道,心中百感交集,他也曾读过一些书,知晓良禽择木而息的道理,说实话他真的不看好这个外形彪悍的黑虎将军,U.uknsh.cm可却又不得不听出他的号令,心中叹道:“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径直来了江涛所在的马车,听着如雷的鼾声不由皱起了眉头,只见一位体型更加彪悍的汉子骑着马护卫在马车旁,索性大声道:“参见黑虎将军,前方十里处有半百镖师,意图不轨,特来禀报。”
牛莽闻言大喜,又有架可打了,要不是贤弟特别叮嘱,有状况立刻把他叫醒,不然他早就吆喝手下了,忙笑道:“兄弟少待。”
又翻身下马,跃上马车,叫了好久才把江涛叫醒,并说明了原委。
江涛心中一惊,揉了揉眼睛,钻出马车大吼道:“众弟兄听令,大队暂停,各部警戒。”
心中很是不解:“几十镖师就敢拦本土匪的路,难道有埋伏?”
江涛估计了一番,又道:“义子军和江无伤的总旗随本当家去瞧瞧,江无悔的总旗随后接应。”
说话间,江虎江豹已牵来了他的坐骑,他翻身跃上马带着众弟兄奔驰而去。
牛莽见此,忙赶上,大呼道:“贤弟还有哥哥啊,等等俺。”
江涛对他也是没办法,见他也带着手下追赶过来,心中暗暗盘算:“算了,还是回到山寨再好好整顿,牛莽刚入伙,若是当面呵斥终是伤了情面,看来要找他好好谈一谈。”
不到一刻钟,江石猛然听见了踏踏的马蹄声,这才感觉大大不妙,他心中怒极,以为是刚才那些人的帮手来了,冷声喝道:“将银车摆成一排堵住道路,弓箭手准备,可别丢了咱们黑虎寨的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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