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在干什么呀!今天晚上社会性死亡了!失去终身求偶权了!想一想太羞耻了吧!”纪雨生把头埋在被窝里,扭着跟个蛆似的。白天睡太饱了现在睡不着了!出去走走散散心吧。
老旧的木门发出的嘎吱声在黑暗的走廊上格外清脆。纪雨生走在长廊里胡思乱想:有点诡异最终老学校说不定有点灵异故事什么的,鬼这种东西它到底存不存在?首先我要认真鬼存在的话,我先要证明他是什么东西?我现在大概能猜测,就是意识离开了肉体。但是意识一定是需要载体的,身乃魂之殿嘛。现在先假设我变成了鬼……
与此同时一个宿舍房里
“董琦~看我这个招式:唇枪舌剑”大帅哥对着董琦,把一小块精铁,含在嘴里,片刻后吐出了一把一寸长的小剑。
董琦笑道:“真·唇枪舌剑”
大帅哥:“我再来给你表演一个巧舌如簧”说着从嘴里吐出来一个弹簧。
董琦:“快要剑骨头了,属于是。”
白羽:“倒装句属于是。”
大帅哥:“呃呃呃”
……
纪雨生边走边想:我们能看见东西,是因为我们有肉眼,我们能听见声音,是因为我们有耳朵,我们之所以能思考是有一个大脑,我们能感知这个世界,是因为我们身上布满的神经,那么如果意识离开了身体,就失去了以上的所有东西,没有眼睛,没有大脑,没有神经,他妈的是个什么玩意?如果真的有鬼存在的话,不如果在灵气未复苏的情况下,绝对不会有人会感觉到鬼的存在,也无法对活人造成哪怕是一丁点的影响,如果人择原理的角度去想这件事,感受不到等于不存在,那就是唯心主义了!
纪雨生走着走着便走到了,走廊的尽头厕所和楼梯,纪雨生疑惑,楼梯这边怎会有细微的人意,他曾经实验过,人意一旦到了外界便会变为人气,就像自己用杀意的时候自动变成杀气,纪雨生仔细的感知这股意,这是?悔恨之意!
纪雨生小心翼翼地向楼梯口看去,竟然是一坨人意,大概是顷刻间那一坨人意,竟然变成了人形还坐的楼梯台阶上,纪雨生连忙定住心把脑海中的恐惧之意转化成其他的意念,老子现在是世界最强男人,体重300斤,身高一米九,单手抬起一辆汽车,我会怕鬼?
纪雨生向那“人”喊道:“喂,大晚上的不睡觉赶紧回宿舍。”
那个“人”悠悠的转过身来,刚才它的外形只能堪堪看出人形,就在这片刻的工夫中,他已经逐渐凝聚,变成了一个高中生外貌的男孩子:“我知道我死了!神经病啊!”
纪雨生心头燃起怒意那很快就消散,老子天天被骂多少次神经病,这作者到底多喜欢用这个词语。
纪雨生缓缓道:“那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死的?”
那个人便回答:“遇见别人第一句话不应该问名字。”
纪雨生便微笑说道:“啊,是在下的疏忽请问阁下姓名?”
那鬼便说:“我忘了。”
纪雨生在心里大喊:“rn”虽说如此但他还是继续问:“那你记得你是怎么死的?”
那鬼站起身来向他说道:“大概是在下楼梯时摔死的。”
纪雨生疑惑道:“大概?”
那鬼并继续说道:“我想起了我的名字叫做张子涵。”
纪雨生笑道:“哦,原来是张同学幸会幸会。”之后他一边和张子涵交谈一边仔细的观察,张子涵的记忆也随着时间的推进一点一点的恢复,之后他便了解到:张子涵生前是学校的学生,据他所说他从从楼梯上摔死,完全真是个意外,正因如此他心头才有如此深的悔恨之意,纪雨生心里吐槽,这种环节不来一个什么校园暴力什么学习压力大来讽刺社会嘛。
此后他便一直处于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一直停留在楼梯口,至于为什么那么悔恨?大概是没有报答父母,或许是没有报答社会,或许也是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就死了。
据他的回忆说再见到纪雨生之前他根本无法思考,这和纪雨生先前猜测的一样,或许有人相信但是没有人能证明他们存在,就像是薛定谔的猫一样,你不去看他们他们就永远不会存在,随着张子涵的身形渐渐凝实到一个临界点时,纪雨生又感觉到了被牢牢锁住又不停的要冲出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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